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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貓繞到少年身前,伸出溫熱的舌頭輕舔他的手心。
褚彥卿抬手將它攬進懷中,垂著頭,聲音慼慼:“娘,對不起……”
此時也不是逃離的時機,望舒乾脆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她思量許久,方道:“你口口聲聲說自己害死了母親,這其中是有什麼隱情嗎?”
“隱情?”褚彥卿自嘲一笑,“我生來只會走馬遛狗,惹是生非,常日裡慣會招她生氣。只是我也沒想到……”
他臉上一片怔忪,似是陷入痛楚的回憶中:“那天我跟一官家子弟鬥氣,拉他到賭坊論輸贏,最後將他贏得只剩一條褻褲。當時我沾沾自喜,自以為萬分得臉,殊不知那人回去就跟當官的爹哭訴一通,引得他爹差人到賭坊找麻煩。我爹因為這事對我徹底厭煩,我娘也因此事犯了心疾。病來如山倒,她的身體就這樣垮了下去,嘔血不止,沒幾天就……”
褚彥卿將臉埋在膝蓋間,泣不成聲。
聽他說來,確實像是尋常紈絝子弟能做出來的事,望舒皺眉不語,聽他哭聲漸止,繼續問道:“你家賭坊自此出事了?”
“後來,我爹用銀子擺平了此事,那官府雷聲大雨點小,不過是想趁機佔點好處罷了。”
難怪呢,要是真出事,她那個爹怎麼可能將自己輸給賭坊,且他們開賭坊多年,對這種糾葛也應該駕輕就熟才是。
“既然你慣常是個愛滋事的主兒,你娘她怎麼會突然因你犯了心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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