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爺則是道:“那個女人都進京了,你沒見你兒子那副跟狗聞到骨頭味就跟過去的樣子?叫我去說再多有何用?”
衛生夫人簡直氣結,她雖也對容定濯對喬慈衣母女的態度不滿,但也不樂意國公這樣形容自己的兒子。說:“也是怪那女人手段高明,天生的狐狸。也不知跟過幾個男人了,怕是都不能生養了吧。”她當然希望兒子娶清白姑娘。
這老夫妻兩人,自然開始商量,怎樣讓容定濯答應娶段含皙。同是嫡子,容定泱娶的是公主,容家又怎會讓嫁過人的女人進門。
然而容定濯這段時日倒是沒去找喬慈衣,因為他的確是忙。
不止是政務,還有皇帝大婚這件事。他就沒聽說過這樣趕的皇帝大婚典禮,偏偏也不能減省與草率,從下聘到典禮,皇后衣冠用度的置辦,坤承宮的修整,這一應的開支流水,全是從國庫走,從戶部走,所費糜巨。不少事還得來請示他。
而且更叫他暴躁的是,皇帝娶的還是他的女兒。
無論公私,他都要參與。
因此,連喬慈衣那邊,容定濯也不得不先放一放,沒有將她逼得那樣緊。只等著顧磐磐的封后大典順利完成,再談喬慈衣的事。反正她既然出現,就不要想再從他的視線裡逃走。
不過,容定濯沒有找喬慈衣,就在中秋這晚,喬慈衣卻主動找上了他。
容定濯自是清楚原因,因為,白確受傷了。可不是他那種皮外傷,是真正的受了內傷,吐了血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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