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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硬了,就有會被人拿捏的地方。

連相爺,居然也開始要給小姐積攢福報,害怕他自己手上的血染多了,對小姐的福氣有什麼折損。

容鎮便答:“是,相爺。”

顧磐磐還未走遠,就有人來稟報容定濯,說邢太尉帶著邢燕奪邢將軍上門,說是要向三姑娘負荊請罪。

容定濯的面色一下變得冰冷,他當然不會叫顧磐磐過來,只自己去見了邢太尉。

邢太尉還真的帶來了一條戒鞭,說是要邢燕奪褪下外衫,讓容定濯執鞭懲戒,至於鞭數,就任由容定濯決定。這面上的禮數實是做得夠足了。

邢燕奪面無表情,倒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不敢。容某豈敢幫太尉管教兒孫。”容定濯看看邢燕奪,笑容帶著譏誚,緩緩道。但是這個啞巴虧,他是不會白吃的。

邢太尉叫邢燕奪先去外頭,倒是又說:“燕奪願意為此事負責。若是定濯不嫌棄,可將三小姐下嫁給老夫這個不成器的孫子,咱們邢家必然都會厚待三小姐。”

容定濯更是笑得冷沉,道:“姑娘還小,我要將她多留幾年。”就沒有再多說。他很清楚,邢家的事,哪一樁沒有邢太尉在背後的影子。

邢太尉也知道容定濯心裡不悅,並沒有多留,帶著始終沉默的邢燕奪離開了。

***

顧磐磐約了喬慈衣見面,但她們原本說好,讓喬慈衣上她家裡去教她天文的,她也跟父親說過了這事。

喬夫人卻突然拒絕了顧磐磐,並邀請她到長樂街相見。顧磐磐自然是赴約了。

“喬夫人,為何在這裡見面,不去我家呢?”顧磐磐今天穿的是一身橘粉色的裙裳,水靈得像是能往她那張小臉掐出水來。

上回和容定濯私下見過面,喬慈衣就覺得震驚。可是喬慈衣完全不知,她和那男人之間發生過什麼,一番調查也無果。但她知道,總之不會是什麼好的回憶就是。

喬慈衣不喜歡這種感覺,她喜歡掌控自己的人生,想要什麼,就去得到。她在月摩國王和王后面前說話都很管用,那自然也是靠她自己掙來的。

這種完全不知道發生過什麼,彷彿被一隻會擇人而噬的猛獸般盯上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

喬慈衣當然就不願輕易上相府的大門。

但又想見顧磐磐,就約了女孩出來,在長樂街見面。兩人逛街,喬慈衣買了不少大允的文房用品,兩人逛出一身汗。顧磐磐就邀喬慈衣去附近的和婉湯館。

這家湯館,顧磐磐和邢覓甄來過好幾次。這裡有一名姓羅的女師傅,那按摩手藝可是被兩個小姑娘封為京城一絕,能叫人通體舒泰。

顧磐磐到了和婉湯館,居然看到容初嫣和兩人女同窗。容初嫣已聽說喬夫人了,今日一見,簡直震驚。

顧磐磐與容初嫣打過招呼,跟喬慈衣自己去了一間房。她褪去裙裳,先下了水。

喬慈衣也脫了衣裳,渾身上下,只有一根白玉簪,將青絲高挽,頸如天鵝,身上白得晃眼。

太好看了。顧磐磐看得不錯眼,但又有點不好意思,因為她覺得喬夫人的身段太豐熟有致。而且,喬夫人與她生得太像,看著她,突然竟讓顧磐磐有種看著另一個自己不著寸縷的錯覺。不過,她覺得喬夫人比自己美。

“呀——”顧磐磐看著喬慈衣雪白的小腹,突然低呼一聲:“夫人。”

她看到一朵鮮豔的紅蓮。顧磐磐給自己刺的一朵木芙蓉花,是豔粉色的。而喬慈衣這個,被她刺成了紅蓮,在晶瑩的雪膚上,更為灼目。

顧磐磐不知為何,突然就想到,“蓮藏教”三個字。

喬慈衣也在看顧磐磐,在她看來,和顧磐磐相反,她當然覺得女兒可比自己漂亮多了。這樣年輕,純潔,還有一點嬰兒肥。她想著,這就是她的女兒,她都沒在她是個奶團團的時候抱過她,如今就已長成這樣亭亭玉立。

因顧磐磐先下水,已浸入水中,喬慈衣這時也看到顧磐磐身上的木芙蓉花。

第82章 第82章

顧磐磐先反應過來,說:“喬夫人,我這個木芙蓉,原本是個胎記,是我自己找人給刺青成這樣的,我覺得這樣會更好看。”

喬慈衣慢慢才回神,和顧磐磐對視片刻。這不是胎記,但顧磐磐和容定濯都以為是胎記,這其實是她們教裡有個叫祁婆的南苗老人,那老人當年就已九十多歲,拿一種奇怪的藥給染的。

顧磐磐很緊張地問:“喬夫人……會不會是你記錯?你不是二十五,而是年紀要更大些?”不然怎麼生得下她呢?

看著少女期盼的眼神,喬慈衣呼吸變急,她這下完全確定,磐磐果然是她的女兒。有月摩國做後盾,喬慈衣本已不大擔心蓮藏教還能對她做什麼,可顧磐磐這木芙蓉花提醒她,她還是沒有擺脫蓮藏教的影子。

見喬慈衣不說話,顧磐磐又擔心自己的問題太突兀。可她就是有種感覺,覺得這個人就是自己的孃親。

喬慈衣沒有立即說話,顧磐磐就沒再追問,還覺得自己先前的問題很尷尬。她甚至有些委屈,懷疑是孃親故意不認自己。

兩人默默沐過湯,都沒有什麼捏拿身體的心情,各自穿好衣裳。

顧磐磐的頭髮被水霧弄溼,喬慈衣幫她整理好髮鬢,看看她這落寞的樣子,終是道:“磐磐,我告訴你實情吧。”

顧磐磐心下一動,立即看向喬慈衣:“好。”

喬慈衣說:“磐磐,我的年齡的確是說了謊。我之所以沒有立即認你,是因我失去了生你那兩年的記憶。但我肯定,你是我的女兒,因為你腹部那‘胎記’,其實是我認識的一名老人所染。我的這個也是。”

喬慈衣不忍心顧磐磐一直失望,如此說道。

隨著喬慈衣的話,顧磐磐蹙著的眉心漸漸舒展,帶上笑意,卻是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孃親。你還一直不承認!”她一下環住喬慈衣的肩,將下巴也蹭到女子臉頰邊。

“磐磐。”喬慈衣回抱住顧磐磐,任女兒宣洩自己的委屈,看小姑娘撒嬌,她覺得心中從未有過這一刻的滿足。

顧磐磐也捨不得多怪喬慈衣,有孃親的感覺真是不一樣,娘抱著真舒服。她突然就明白,為何魏王那樣喜歡靠著自己。

她便說:“孃親,那爹爹沒來找過你?你為何不跟爹爹回府裡,那樣我們就能一家團聚。”

一家……團聚?對於那位不可一世的容相爺,喬慈衣實在沒法把他想象成家人。

想起容定濯那冷漠逼人的樣子,還有他略帶嘲諷的語氣,當年他們定然鬧得很不愉快。

她對男人,不可能像接受女兒這樣快。更何況,她還有過險些被強。暴的經歷,對容定濯那種高大健碩,力量懸殊的男人,自然地心生抗拒。喬慈衣欲言又止。

顧磐磐有那麼點兒懂了。她試探問:“您不想跟爹爹和好麼?還是,完全不記得他?”

喬慈衣就問:“磐磐,你實話告訴娘,容相他……到底對你好不好?”

顧磐磐立即點頭:“好,他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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