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如實說:“興許是帝心難測,皇上對女兒的態度……時而有變,但認真說起來,皇上之前都在幫我,並未加害過女兒。”
至於今日,她也不知皇帝是想做到哪一步。
“嗯。”容定濯接著問:“那你,想過進宮麼?”
顧磐磐以前是不想的。她喜歡自在,宮中約束多,她的性格不適合。又剛進京,與皇帝也不熟。家世地位也低,沒有底氣。現在麼……
顧磐磐這一遲疑,令容定濯目光變化,果然,要小姑娘完全無視皇帝,太難。
“我覺得,我還是不適合入宮。”她道。
容定濯一直在觀察顧磐磐的神情,聽她說的話,哪有不明白的。顧磐磐答的是“不適合”,而非“不喜皇帝”,或是“抗拒皇帝”。
容定濯沉默好一會兒。
不管顧磐磐怎樣看待皇帝,但他知道,皇帝對容家女,必然會猜忌提防。
“爹與皇上這兩日發生了一點矛盾。”容定濯最後是這樣形容。
顧磐磐微怔,隨即問:“是為什麼事呀?嚴重嗎?”
慈壽宮裡的人,嘴都嚴實,誰都不會在顧磐磐面前議論皇帝和相爺不和。
在書院裡,連邢覓楹這個最愛給顧磐磐講八卦的人,也沒告訴過她皇帝和容定濯關係的實情。
畢竟,在此次關於孟宏簡的爭端之前,哪怕是處置鹽鐵使這樣的大事,皇帝與容定濯也都是暗中角力,明面維持著君臣融洽。
皇帝剛登基的前幾月,甚至重用容定濯,命其取消“海禁”,設定市舶使,整頓沿海商埠,並早早移駕湯劭行宮,“避寒過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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