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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是我,我....”

“什麼事?直接說。”沈斐對他並沒有多少耐心,他原本甚至連她的電話都不想接。

“我想請您去看看路也衡,他現在狀態很不好,也不去工作,前兩天醉酒後一直在喊你的名字....”安盈細聲說道,語氣再也沒有那天的盛氣凌人,這讓沈斐你的不懷疑路也衡的狀態到底差成什麼樣字,才能讓安盈看不下去給他打電話求助。

“我怕他再這樣下去就毀了....”

“我們已經分手了,安小姐,我沒記錯的話你那時候還特意來提醒過我,讓我放路也衡走。”沈斐打斷道。

那邊正在敘說的安盈猛的一頓,然後沉默了一會又低聲說道:“我知道你很生氣,我跟你道歉,對不起算我求你,去勸勸他....”

“可是你的請求在我這裡分文不值”沈斐冷硬的說道,且不說要是讓陸決亭發現了怎麼辦,更何況路也衡那天的狠話到現在都如雷灌耳,從那天到現在還真沒到一個月呢,要說這麼多年的真心被這麼踐踏,嘴上不說心底還是難免怨怪的。

“我用...我用一個秘密跟你交換。”安盈似乎是被沈斐的強硬驚到,被迫拿出了最後的底牌。

“不好意思,真的不感興趣。”沈斐說著就要結束通話電話。

那邊的安盈像是有所察覺立馬喊出聲:“陳戚!陳戚來找我談過,他讓我勸誘路也衡簽約寧光.....”

第十二章

儘管先前早有一些預感,但當事實擺在臉上,沈斐還是難免的難過了。

他自問沒有半點對不起陳戚的地方,自己放在手邊的人,他自是抱以極大的信任的,陳戚是他的心腹助手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沒想到最後的時候,背後捅刀的也有他一個。

他接完這個電話,手滑了下來,安盈在那邊急促地說些什麼他都沒再聽了。

他將手機放進口袋,繼續往前走,直到天色漸漸暗了,陸決亭的那輛車停在了沈斐面前。

陸決亭開啟車門,走向他:“怎麼了?你找不到家了嗎?”語調裡倒是千篇一律的輕佻帶著笑意,眼裡去看不出什麼情緒。

沈斐揚起頭看他:“你跟蹤我?”

“我哪那麼閒?我碰巧在路上遇到一隻迷路的小狗罷了。”陸決亭伸手挑了挑沈斐的下巴,然後牽住了他的手:“走吧,我們去吃飯。”

沈斐對陸決亭這輛車一點美好的回憶都沒有,他坐在車裡縮在一角,盯著車窗外來來往往的車輛行人。

沉默的氣氛裡,陸決亭突然開口:“為什麼不開心?”

沈斐抿著嘴,不想回答他,陸決亭一直以來對他如同逗弄寵物般的態度讓他十分窩火。他也並不想用自己的傷心事去取悅這個以讓他痛苦為樂的惡魔。

陸決亭看他不回答,罕見的沒有生氣繼續問道:“那為什麼不回家?”

他竟然把那個地方叫家,沈斐無法抑制地嘴角扯出一個嘲諷的角度:“回去?你讓我自己呆在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好好的人都悶出病了。”

陸決亭還真的仔細思索了一下自己的房子環境是不是真的很差,而後像從沈斐這句話裡解讀出了一個奇怪的重點:“我忙完這陣,接下來就會有些時間多陪陪你了。”

“誰要你陪了,我巴不得每天看不見你!”沈斐立馬回道,下一秒又後悔地想扇自己的嘴巴,讓你嘴快,他哪裡真的敢去惹陸決亭。

陸決亭聽完這句話表情僵了一下,下一秒又蕩上笑意,甚至誇張的笑出聲來:“哦?你倒是跟我說說你有多巴不得看不見我?”只是那眼神裡的冷意,刺的沈斐後背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真的怕陸決亭一個不高興,又在車裡把他辦了,囁嚅著說:“其實...也不是很...不想。”

陸決亭直接伸手把縮在椅坐裡的沈斐扯了過來,沈斐害怕的掙扎起來,力氣又沒他大,最後就被他圈進了懷裡,緊緊的貼在耳邊說著:“你說,我不如每天都把你帶在身邊,到時候隨時隨地都能**,直到你喜歡看見我了為止呢。”

“不要!不要!我其實特別喜歡看見你!我每天都很想你!”沈斐聲音都驚恐的變了調,求生欲十足的謊話脫口而出。

陸決亭卻是抱著沈斐不說話了,沈斐被他箍的緊,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心中十分忐忑,這時候車停了,已經到了陸決亭訂下的餐廳。

司機下來開啟車門,陸決亭下來將還坐在裡面的沈斐拉了出來,被牽著走的沈斐被驚嚇過後變得十分乖順。

陸決亭在餐廳的水晶燈的照耀下,本就白皙的面板更是在發著光,形狀漂亮的薄唇,挺翹的鼻樑,一雙靈氣十足的桃花眼從下往上一挑,憑添了一股柔情媚態,漂亮的讓人心驚。

饒是沈斐再討厭他,也是看的心神一晃,很快就又提醒自己道,這頭漂亮的梅花鹿頭頂長的不是溫順的菱角,而是鋒利的刀刃,還是刺的人頭破血流那種。

“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陸決亭看著沈斐問道。

沈斐變扭的扭開臉,僵硬地說:“沒有。”

陸決亭微微一笑,將自己盤子裡切好的牛排推到沈斐面前,把沈斐的那盤端了回來。

沈斐低下頭,用叉子叉起一塊放進嘴裡,如果說沈斐和陸決亭不是這樣一個報復與被報復的關係的話,他大概會是一個很好的情人吧。

除了偶爾的神經質以外,其他的地方都做的體貼入微,再加上如此出色外貌的加持.....

沈斐嚼了嚼嘴裡的牛排,肉質鮮嫩,醬汁入味,可他真的沒什麼心情去體會這精緻擺盤的味道。

最終沈斐還是沒憋住,在一陣沉默後問出來:“陳戚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為你做事的?”

陸決亭的刀叉停了下來,沈斐抬起眼來望著他:“他跟了這麼多年,我自認待他不薄,他沒道理背叛我,你是不是威脅他。”

陸決亭聽罷,輕笑出聲,直接略過了沈斐第一個問題:“沈斐,你也這長這麼大了,怎麼總是這麼天真,我威脅他?你說誰會嫌錢多呢?況且人往高處走,他只是在適當的時候做了正確的選擇,如果說他當時選擇繼續跟著你,他能得到什麼?”

陸決亭的眼神掃在沈斐身上,彷彿是在說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拿什麼留得住人。

沈斐垂下了頭,陸決亭說的對,敗局已定,陳戚不過是做了對自己最有利的選擇罷了,他不過是一個打工的,為誰效力不是效力呢?總比跟著自己最後失業,被打壓的強。

想是這麼想,可是沈斐心裡卻一點兒都沒舒坦。

陳戚跟了他這麼多年,心腹助理,他不認為他們只是簡單的上下級,下屬與老闆,他們還應該有些感情。

或許真的有,但是在一些現實面前,被衝的散的渣都不剩了。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沈斐又問了一遍。

“這重要嗎?”陸決亭重新拿起了刀叉,顯然沒有再去作答的準備:“快點吃,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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