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不用去的意思就是這兩首歌已經被斃了,你怎麼就聽不懂人話呢。”白新啟尤其煩躁地補充道,“什麼破爛玩意,害我被訓了一個下午,行了,沒有那金剛鑽就不要攬那瓷器活,前兩天不是接了個車模的活嗎,我看就挺好的,你先做著吧。”
“白新啟,你讓我去做車模,你知道車模意味著什麼嗎?”水子琪幾次三番告誡自己不要生氣,可白新啟的話每一句都像是刀子一樣戳在他的心上,鑽心的疼。
“能意味著什麼,你想出去拍戲還不是一樣的。”白新啟輕蔑地看他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每天都在幹什麼,真是,當了婊子還立牌坊。”他說完立刻進了房,似乎多看水子琪一眼都是侮辱他的眼睛。
水子琪站在原地,微垂著腦袋肩頭抖動,好半晌才顫抖著手去拿茶几上的小樣,但因為低血糖彎腰的時候一個沒撐住砰地一聲撞在了桌子上來。
滴滴答答的水滴落下來,水子琪這才發現原來茶几上的水杯倒了,這麼大的動靜白新啟竟然連出來問一聲都沒有,水子琪安靜地扶起水杯,抓著小樣的手骨節根根分明,根根青白。
他撐著桌子半天都沒有站起來,他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還喜歡白新啟什麼,或者其實自己對白新啟早就沒有感覺了,只是內心裡捨不得當年那個唯一對他好,還願意幫助他的形象罷了。
畢竟現在的他永遠都是一個人,即便是低沉到谷底,也只能一個人克服,沒有人願意伸出援手拉一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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