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他才聽話一些,所以他接觸文字才不過一年。”
這是紀言一早就想好的說辭,熟悉紀家的人都知道,紀家根本就沒有三公子,自然也能猜到紀平安是紀言帶回來的,和紀家並沒有血緣關係。
但紀言這樣說,那些不知道的人不會過多懷疑什麼,知情的人也能明白紀言的意思,他以及整個紀家,都很重視這個紀三公子,無論他和紀府是否存在血緣關係,他的身份都是毋庸置疑的。
紀平安之前並不知道紀言會這麼說,突然聽見這一段話,再看見下方紀長謙鼓勵的眼神,他忽然就沒有那麼害怕了。他是紀三公子,大哥和二哥都在,沒有什麼可害怕的。
紀言並沒有察覺到紀平安的情緒,繼續道:“在這裡,我就要和大家打一個賭。平安學習文字不過一年,許多字都還沒有接觸過,但在座的不少都是讀書很多年的前輩。一會兒大家可以上來,在白板上寫兩三個生僻字,然後告訴我讀音。只要我寫上拼音,不管多難的字,平安都可以將它準確地讀出來。”
紀言話音剛落,現場一片譁然,要知道,就連大儒都不敢保證自己能認識每一個字,甚至都沒有人知道大楚目前到底有多少文字,怎麼可能會讀得出來?
紀言說完,就開始讓大家舉手,他隨意抽取了幾個人上來寫上自己已知的最難的生僻字。
第一個上去的是國子監的一位策論先生,他寫下了“氼”和“兲”兩個字,在場的大多數人都不認識,但在紀言寫上拼音“nì”和“tiān”之後,紀平安很快就讀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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