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的意思是可能對其他考生造成未知傷害?這種行為為什麼能被審查透過?
而且這種對聯邦和考生的惡意快要從字裡行間溢位來的試題,真的是忠於聯邦的人提交給考試委員會的嗎?
我父親又知不知情?
……
越深入思考,心頭寒意便越甚。
我開始覺得聯邦內部似乎沒有我想象中那麼風平浪靜。
不能再跟俞元青在這裡僵持下去,我必須要找到監考官問個清楚,哪怕因觸犯考場規則被退考也在所不惜。
分數當然重要,我也為此努力了很久。
但我追逐第一名的原因是想成為艦長保衛聯邦,又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其他考生陷入未知的危險?
趁俞元青在挑選藥品,我面無表情地活動幾下不再麻木的右手,準備靠最原始的方式把這個危險分子解決掉。畢竟手邊空空蕩蕩一時找不到利器,就算找到了也沒地方藏,還會引來這人的懷疑。
窸窸窣窣的動靜後,俞元青拿著管淡粉色的試劑走了過來。
這人彎下腰將試劑抵到我唇瓣旁,狀若溫柔地輕聲哄道:“張嘴。”
張什麼張,當餵狗呢?
我不悅地估測了一下自己手臂離他頸動脈的距離,覺得有點遠。
但如果暴起發難,也不是不行。
我不動聲色地咬破舌尖,用錐心痛楚驅走剩餘的麻痺感,然後溫順地垂著眼放棄抵抗,任他輕緩地捏開我的齒關——
冰冷微甜的藥劑被灌入口中的同時,我凝聚了所有力氣的手刀也狠狠落在了俞元青修長白皙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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