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發出“槽”的聲音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牙齒好像咬到了什麼東西。
“啊?”叄叄睜大眼睛,才發現自己好像——咬到了焉薄晚的手指頭。
焉薄晚紅著臉縮手,表情又驚訝又古怪。
叄叄忙坐起來,說:“我咬你了,是嗎?”
焉薄晚乾咳兩聲,將手指縮入寬闊的袖子裡。
“疼嗎?”叄叄關心地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雖然叄叄也搞不懂為啥自己會在睡夢中咬了焉薄晚的手指,但怎麼說呢……把人家咬了,終歸是自己不對吧?
而焉薄晚卻覺得自己被傻狗咬一口,沒什麼大不了的。
再說,也算是焉薄晚“自作自受”吧?
誰叫他像魔怔了一樣將手指往叄叄嘴裡塞呢?
焉薄晚以袖子掩住嘴巴,乾咳了兩聲,用以遮掩自己的心虛。
叄叄又問:“對了,我怎麼咬到你了?”
焉薄晚自然不能說實話,便“惡人先告狀”:“我倒想問你!好好的睡覺,怎麼說夢話還咬人?”
說著,焉薄晚又問:“你剛剛高喊‘臥槽’,是什麼緣故?”
“臥槽……臥槽就是……”叄叄用神識系統搜了搜,便高聲朗誦,“臥槽應不起,顧主遂長辭。塵滅駸駸跡,霜留皎皎姿——”
“度關形未改,過隙影難追。念倍燕求駿,情深項別騅。”焉薄晚順口便接了下去。
叄叄還挺驚訝:“晚哥的學識真淵博,這麼偏門的詩都能背誦。”
聽到叄叄的讚賞,焉薄晚便驕矜地昂了昂頭,只說:“這不算偏門,到底是白居易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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