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狗皮膏藥似的黏回來了。
怎麼會有像楚楣那麼惹人煩厭的人呢!
焉薄晚真的想直接提刀砍楚楣狗頭,但又怕傷了叄叄這顆做爸爸的心。
楚楣回來的時候先去看望了宛嬪,隨後才去的皇后宮室。
他徑自去皇后宮室,是因為知道,皇帝也一定在皇后宮室。
而他猜想的果然不錯。
叄叄在皇后宮裡看著話本。
焉薄晚一邊囑咐:“晚上就別看了,傷眼睛。”
叄叄卻說:“多點兩盞燈就行了。”
“你知道燈油火臘多貴嗎?”焉薄晚瞥他一眼。
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原來後宮光是燈火用度就是萬兩之數。焉薄晚身為皇后,也是有意省檢的。
叄叄迷了迷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著焉薄晚:“不知道啊……”
焉薄晚嘆了口氣,只說:“小樑子,給皇上再亮上兩盞燈。”
小樑子答應著便前去點燈了。
焉薄晚又拿著火柴人風箏端詳,只說:“你這個畫的是什麼?”叄叄笑著答:“這是火柴人……”
“什麼是‘火柴人’?”焉薄晚問。
叄叄一時不知該怎麼解釋:畢竟,在這個時代,連火柴都沒有,怎麼解釋火柴人?
“反正,就是一種人。”叄叄伸手在風箏上比劃著,“這個是腦袋,這個是四肢,這個是軀幹……”
焉薄晚雖然不知什麼是“火柴”,但聽叄叄這麼解釋,倒也看出個“人”來了,只笑說:“倒像是小孩子的簡筆畫。”
如果是楚寧畫的,焉薄晚一定會說“什麼狗屁東西,浪費紙張,你知道花簾紙多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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