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了,你也維護她。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她。”
叄叄聞言打了個寒顫,不知怎的,老覺得焉薄晚的語氣森涼涼的。
“我……”叄叄嚥了咽,只能說,“只是覺得……這事情有點蹊蹺。”
焉薄晚抿了抿唇,說:“自然是蹊蹺。但人證有了,物證也有了,不能不處置。”
叄叄卻又說:“宛嬪被禁足,不是被定罪,是嗎?”
“當然,此案尚無定論。如果不把她禁足,那豈不是要送她去慎刑司拷打?”焉薄晚說,“我這也是在保護她。”
叄叄點了點頭,只說:“晚哥說的是啊。我知道晚哥又聰明又機智,人美心善。”
聽到叄叄一頓吹捧,焉薄晚倒是受用得很:原來我在叄叄眼中是這麼的完美。
確定了焉薄晚的想法後,叄叄也安心不少。
現在後宮是焉薄晚做主的,只要焉薄晚願意保曾繁,那曾繁應該是能挺過去的。
按照原本的歷史線,曾繁是因為替楚楣求情而被禁足行宮。
現在,曾繁沒有替楚楣求情,卻因為假孕的事情被禁足了,倒是微妙地契合上了。
難道,就是曾繁命中應有此劫?
叄叄禁不住又關心起楚楣來了。
他到深合堂練字的時候,又跟楚楣說:“你有去探望你母妃嗎?”
楚楣並不直接回答,只問說:“眾人都說她假孕爭寵,是真的嗎?”
楚楣這其實是試探叄叄的態度:如果叄叄透露出厭棄曾繁的意思,楚楣就踩一腳;如果叄叄表示信任曾繁,楚楣就說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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