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薄晚抿了抿嘴唇:“你覺得呢?你高興嗎?”
“唉……我正是要跟你說這個呢!”叄叄嘆了口氣,“我可愁死了。”
“愁死了?”焉薄晚狐疑。
叄叄看了看左右,確認並無旁人,才壓低聲音說:“你還記得傅貴人的事情嗎?”
焉薄晚一下明白過來,卻也怔住了,好一會兒才說:“你是說……宛嬪她的胎兒……”
“不是我的。”叄叄介面道。
焉薄晚卻還很疑惑:“你怎麼確定?”
“我……”叄叄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只搖頭,說,“就是那天其實沒有侍寢,只是喝多了……”
這個理由在傅貴人事件裡,叄叄已經用過了。
現在又用了一遍,焉薄晚不免有些懷疑了:“上回傅貴人侍寢是醉酒不省人事了,這回宛嬪侍寢也是醉酒不省人事?你們侍寢的時候到底喝的什麼酒?”
叄叄噎住了,沒想到焉薄晚一下問到了點子上。
叄叄只擺擺手,說:“就、就是恰巧嘛。你別管,總之那天我沒有臨幸宛嬪,宛嬪的孩子肯定不是我的。”
焉薄晚見叄叄說得信誓旦旦的,便也不再質疑什麼了,只說:“那你跟我講這個,是要做什麼?”
“我怕傅貴人的悲劇再次重演。”叄叄老實說道,“你說,宛嬪私通的事情會不會被太后知道了?如果太后知道了,宛嬪不得跟傅貴人一樣母子俱亡嗎?”
焉薄晚十分訝異,和玉王爺反應是一樣的:頭一回看到綠帽戴得這麼慈悲為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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