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小樑子去取香料來。
就著叄叄喜歡的樣子,焉薄晚便就此調配了一副香,只說:“從此你就用這個香。要是膩了、或是哪兒不喜歡,再跟我說,我再給你調。”
叄叄倒十分訝異:“原來晚哥還會調香?”
“你以為我只會舞刀弄槍嗎?”焉薄晚道。
“那倒不是……”叄叄搖搖頭。
焉薄晚是王府的貴公子,懂得調香也不奇怪。
奇怪的是,他居然親手給他最不屑的皇帝調香了。
叄叄忽然覺得有哪兒不對:他和焉薄晚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說起來,一開始焉薄晚不還一臉嫌棄地把自己推進糞坑嗎?
剛入宮的時候,焉薄晚不是還一副恨不得楚寧皇原地殯天的模樣嗎?
怎麼現在叄叄連“哥”都喊上了?
他們是不是發展出兄弟情了?
叄叄正在懷疑人生,就看見焉薄晚拿來了一個香囊,說:“這個先給你用著。”
說著,還沒等叄叄回答,焉薄晚就直接上手,將香囊繫於叄叄的腰間。
叄叄摸了摸脖子,低頭看著掛在腰間的絳紅色繡金香囊,說:“這顏色會不會太豔?”
畢竟,叄叄穿的是黃袍,配個紅香囊,確實不太好看。
焉薄晚卻說:“這樣就很好。”
叄叄想著,直男的審美真可怕。
但比起焉薄晚的審美,更可怕的是焉薄晚的大刀。叄叄只能說:“好,晚哥說好就是好。”
焉薄晚便滿意地點頭笑了。
叄叄瞧焉薄晚的笑顏,又覺得什麼顏色都無所謂了,反正能博得美人一笑,別說是戴大紅香囊,就是穿大紅褲衩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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