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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醫看見陶七妮利落的取箭,眼睛都直了,蹬蹬跑過來,“那個小友,看你取箭的手法老道,能不能過來幫幫忙,我一個人實在忙不來。”
“好吧!”陶七妮抿了下唇答應道。
眼前的軍人五十上下的老者,穿著跟義軍一樣,人長的慈眉善目的,顎下的山羊鬍,隨風搖啊搖的,讓陶七妮想給他拔了,只是現在沒她說話的份兒。
戰場上受傷一般都是外傷,箭傷,被砍傷,刺傷,被紅衣大炮炸傷屬於最難治療的,基本上放棄了。
這一下子那麼多受傷的軍醫肯定忙不過來,陶七妮提著黑刀走過去。
“那個……不能換成匕首。”軍醫看著她手裡的黑刀道,這不知道還以為來砍人的。
“我沒有匕首。”陶七妮看著他非常坦白的說道。
“啊?”軍醫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合上嘴,小聲地嘀咕道,“這我也沒有。”
“這刀我用慣了。”陶七妮將刀託在手上道,輕輕彈了一下,脆響,如虎嘯龍吟一般,“取箭非常的快。”
“那好吧!”軍醫只好點頭應道,“這是酒,清洗傷口的。”遞給了陶七妮一個水皮囊忙又道,“省著點兒用。”
“知道了。”陶七妮接過他手中的水皮囊鄭重地說道。
這也可以看出義軍的條件是真的不太好。
陶七妮拿著水囊,提著刀,走向傷兵處,他們都已經被抬了出來,放在空地上。
她的手法非常的老練,不會讓傷兵感覺太大的痛苦,就取出了箭矢,倒酒,撒藥,一氣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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