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華苦笑道：“但，顧盞所在的霽月閣，裡面的所有殺手全都姓顧。而且，在東部滅門案多發之後，有的人為了自己的出路退出了霽月閣。其中一個人，就透過為西部的商團大亨做事，成功上了位。”

布蘭登有種不詳的預感：“你該不會是要告訴我，這個人，就是顧載的母親吧。”

林華心情沉重，點了點頭：“是的。這個人，就是顧載的母親。所以，顧載的身手，很有可能師從霽月閣。而且，他的這個身世，還有更加可怕的地方。”

南青在聽了林華的話之後，更加感到毛骨悚然——難道說，顧載還有別的秘密嗎？

林華嘆了口氣：“我當時在和卡耐基調查資料的時候，就已經猜測顧載的身世，但是一直對不上號。直到我在順便查了一下商團的資料的時候，才從商團的事情裡，稍稍瞭解了一下顧載的身世。”

“就算真的是霽月閣，那還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顧載還有別的危險的地方？”文森特從來不知道顧載的這些事情，他直到現在璨感覺到，對於自己來說，自己似乎也並沒有那麼熟悉顧載。

林華開口道：“其實還有別的證據。霽月閣當年出來的殺手，大多數透過保衛富商或者貴族來獲得自己的金錢和權力地位。而更巧的是，在很多年前，江映南還來到過這個地方。”

“江映南？”南青震驚道，“你說的是楚凌的母親，那個黑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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