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好想有些明白過來了，”丁衡開口道，“你是說，江晝覺得，過去沒有意義，他太想逃避自己的過去了，所以才想著，透過扼殺未來的罪惡，這樣才是真正的贖罪，是嗎？”

林華激動得快要跳起來了：“對對，就是這麼個意思，丁衡，你終於說出了我心裡的想法！現在，你知道為什麼我排除了江晝吧。”

丁衡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如果根據這個邏輯往下推測的話，的確，江晝沒有什麼別的動機要殺死連默，而且還是用這麼殘忍的方法。”

“細緻、殘忍，這還有誰能夠做到呢？”林華皺了皺眉，重新陷入了沉思。

“這個人的手法，讓我莫名其妙地想到一種職業，”江口和輝試探著開口道，“我不知道能不能說。”

“說吧。”丁衡沉默了一會兒，顯然也在猶豫，但是還是照舊開口道，“現在我們對於這件事情，幾乎都沒有什麼頭緒可言。”

“那我就說了。”江口和輝嘆了口氣，“雖然這麼說起來非常不恰當，而且也不尊重連默，但是我是真的這麼認為的。如果說，龍是一種動物的話，那麼這個人的手法，像是一個廚師的手法。”

“廚師？”丁衡果然看起來有些不悅，“你的意思是，我們這個龍族，成了待宰的羔羊？”

“不不不，”江口和輝趕緊解釋道，“我並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真的覺得，這個人的手法非常細緻，像是在對待一個作品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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