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安靜坐著,一言不發。
漸漸的,下方的騷亂平了下去,百姓們肯聽官吏們的安排分散開,不再聚在一起。他們安靜地在下面看著巫師們祈禱天晴,再不亂說話,不亂走來走去。
從天亮到天黑,整整三個時辰。
每當焦慮時,他們抬頭看一眼仍靜坐檯上的府君,便重新心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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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三個時辰,這裡除了巫師們的禱告聲,除了雨水聲,再聽不到人說話聲。
坐在車中,裴傾看得出神,暮晚搖看得專注。
她坐在車中仰望坐在雨中的他,腦海中驀地想到了嶺南那場雨下,他背誦《碩鼠》時的樣子;又想到當年刑部大牢中,他與她爭執民生……而今她看著他就那般坐在大雨中,陪著這些百姓,幫著這些百姓。
他是那般美好。
他如白鶴,他如珠玉,他是發著光一般的人。他讓人不由自主地仰視他,不由自主地跟隨他。
暮晚搖目光一眨不眨,她囑咐外面的侍女:“去找乾淨的男子衣裳來。”
裴傾猜到了她要做什麼,可是他心中酸澀,自愧無比,根本說不出阻攔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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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巧合,黃昏的時候,雨竟然停了。
百姓們卻不覺得這是巧合,只覺得是他們的府君感動了上蒼,歡呼不已。
言尚被雲書從臺上扶下來的時候,全身溼透,滿身冰涼。他顏色蒼白,手都有些顫抖。忽而,他聽到雲書又憋屈、又訝然的聲音:“……娘子!”
言尚抬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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