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梁司月坐過來之後, 周洵就不好意思繼續聊這事了。
他對自己的出身原有天生的恥感——改姓以藝名在這圈子裡闖蕩,自然不單單是因為想要盡力撇清與柳家的關係。不如說,他更想撇清的是跟潘蘭蘭的關係。
自然, 他漸漸意識到自己的天真,人很難擺脫家庭, 他自認柳逾白這個長兄比他厲害得多, 柳都擺脫不了, 他更不能。
他所能做的是,僅僅是能力之內,去踐行他認為正確的事。
氣氛僵在那裡, 梁司月自己也感覺到了, 正打算找個什麼理由再回避掉的時候,柳逾白開口了。
“周洵,我知道你對我從小有贖罪心理。”
周洵頓了一下。
柳逾白淡然陳述, 其實大可不必。正如前頭所說,冤有頭債有主, 算不到你頭上的, 相對應,也不會因為你, 就對該承擔之人的報復減少一分。
他難得的兄長口吻:“你從小到大對我所做的事,我都看在眼裡。也信你是真心拿我當兄長。”
一席話說得周洵神情惆悵, 哪怕臉上還掛有兩分笑容,也顯得澀然。
最後, 他主動結束了這番交談, 扯了些有的沒的,就準備告辭了,讓柳逾白好好休息。
梁司月將其送至門口, 又返身回來。
淡青色煙霧之中,柳逾白也是神情恍惚。
梁司月走過去,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將他手裡的煙搶過來,按滅在了菸灰缸裡。還繳了剩了半包的煙和打火機,讓他好好養病,感冒了還這麼不當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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