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 梁司月便感覺到了這個擁抱的姿勢,維繫起來的艱難,她必須時刻注意不能壓迫到左手。
攤牌之後, 正式確定關係,氣氛驟然變得彆扭起來。
從前沒有談過戀愛, 無法借鑑, 她不知道其他的情侶這種情況之下是不是都這樣。
總之, 她不擅長處理這種彆扭,藉口想要喝水便推開了,趕在柳逾白伸手過來攔她之前, 飛快地往廚房走去——她好怕柳逾白又要趁機逗她, 說一些叫她不知道怎麼招架的話。
拉開冰箱門,拿出一瓶水,卻犯了難, 她可以單手做很多的事情,但這裡面絕對不包括擰瓶蓋。
“柳……”她下意識要喊“柳先生”, 又覺得稱呼會否太生疏, 頓了一下,還是算了。
這麼多麻煩, 這瓶水不如不喝。
正要放回冰箱,而柳逾白已經聽見她的聲音走過來了。
看見她拿著水瓶手足無措地站在冰箱前面, 立即明白了她的困境,一時樂了, “這回不自己擰了?”
說的是夏天她還在武術培訓基地上課的時候, 那晚去看她,到小河邊散步買水,她非要自己把瓶蓋擰開。
其實, 梁司月也正是因為想到了這件事才猶豫,她知道在拆她臺這方面,柳逾白一貫不遺餘力。
果真。
梁司月只好說:“如果凡事我都自己做了,那你要做什麼?”便故作鎮定地將水瓶遞給他。
柳逾白笑了。
梁司月不渴,一點也不渴,但還是接過開啟的水瓶喝了兩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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