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沒有做錯,”玄關處的廊燈溫柔,染得他眉眼也像是泊了溫柔一萬頃,陸宴遲的嗓音低沉又醇厚,帶著幾分縱容和寵溺,說,“我的女孩,她做的永遠都是最對的決定。”
那些迷茫與困惑,在此時終於得到了肯定。
岑歲復又摟著陸宴遲的脖子,這一次,她沒有任何的隱忍,嚎啕大哭了起來。
陸宴遲忍不住想笑:“哭什麼?”
岑歲說:“我都沒有家了,我為什麼不能哭?”
“你沒有家啊?”陸宴遲的語調慵懶,像是隨口一句的濫情,但在她視線不可及的地方,神情認真,“我給你一個家,你要嗎?”
即便醉了,有些事情仍舊在她的腦袋裡,岑歲哭的更悲切了,“我舅舅,他都不讓你進我家門。”
陸宴遲把她抱進浴室裡,放在洗手檯上。
他眉眼低斂著,玩世不恭地笑著,說出來的話也極不正經:“那你把戶口本偷出來,我們偷偷地去登記結婚?”
岑歲皺了下眉。
像是在思考事情的可行性。
陸宴遲原本想給她洗個臉,注意到她還畫了眼線,才意識到她今天畫了個妝。好在岑歲的卸妝水還在這兒,陸宴遲勉強地給她卸完妝。
洗臉的時候,岑歲又指揮著:“要用洗面奶,白色的那個是洗面奶。”
陸宴遲從不知道自己的耐心竟然可以好到這種程度,給她洗完臉後,陸宴遲的眼皮一掀,準備把岑歲抱回房。
岑歲突然仰起頭,冒出一句話來:“我要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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