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僅此而已。

令澤似乎也怔了下。

他也笑了。

他的語氣像是嘆息，只搖頭道：“你心中無道無物，逆天而行，天道容不下你，仙門百家亦然。今日你若選了那時的老路，你的結局還是一樣的。”

浮世三千皆在天道管束之下，冥冥中定了正邪黑白定了生存規則，三界平衡，各自相安無事，以此維持了千萬年的平靜，也沒有出現過毀天滅地之事。

所以打破天地平衡的東西，就不能存在於世。

而偏偏聞月樓出現，他活成了異類，手握天地殺器，竟跳脫在天道輪迴之外，覆手為風雲，逆天而行，這是大忌。

前方等待他的後果，可想而知。

聞月樓若執意如此，終將萬劫不復。

歷盡滄海桑田的令澤那顆殺戮正道的心已經淡了許多，若只是如此便身死道消，他只是覺得可惜。

聞月樓聽後，眼裡滿是冷漠的譏諷。他笑了出聲，道：“天道？這種道貌岸然的鬼話，騙騙你們自己就算。我不信那種東西，就算天道即刻要我的命，也由不得它。”

如今要他身無一物，手無寸鐵，什麼都不做，寄希望於上天憐憫，坐以待斃。

可笑。

怎麼可能？

他成魔，黑暗扭曲的內心早已癲狂。論生死，他只信手裡的武器，若真是到了天誅地滅的那一步，那就所有人一起死。

話音剛落，聞月樓就狠狠地一掌打了過去，令澤被震退了好幾步。

而在他防備不及的時候，聞月樓就震碎了玄寒水鏡，縫隙皸裂的那一刻，漆黑的魔氣瞬間爆發而出，爭先恐後地從中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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