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平常臉色不好看，說話也沒那麼好聽……

阮軟從辦公室出來以後，剛好聽見幾個人圍在一起，正在說“那個b”的壞話。

說他追了一個oa很久，最後被人家拒絕，因為人家喜歡alha，氣得看所有alha都不順眼……

這個故事阮軟之前聽到過一次，好像是方栩說的。

她回到教室以後，方栩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認認真真地寫著後天的家庭作業。

他變了，他不再是那個天真單純不愛學習的方栩了。

阮軟笑著坐在他的身邊，方栩正奮筆疾書，抽空看了她一眼，問“怎麼了？老宋喊你幹嘛？”

阮軟“……”

好像學生和老師關係好了之後，是會有這種叫法的。

“大概是，讓我這段時間不要做影片吧。”阮軟說，“我覺得他說得對，畢竟我們都快畢業了，要享受最後的學生生活。”

方栩“………………真的嗎？”

阮軟也好宋知幸也好，他們真的覺得衝刺高考的這段時間能是什麼享受嗎？？

阮軟點了點頭，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方栩握緊了手中的筆，默默落淚“看來我還是思想覺悟不夠……”

他們正在說話，上課鈴響了起來。

那群議論宋知幸感情生活的同學一邊說著一邊回到位置上，剛好就路過阮軟和方栩這邊。

方栩聽見他們討論的事情，臉色變得很不好看。

“我突然覺得我之前好壞。”他小聲對阮軟說，“跟他們那樣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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