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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瑚並沒有機會在很短的時間裡搞清楚這些。
許側妃早已被解了禁足,可永寧郡王這段時間也沒有再踏進她房裡。景瑚和南義侯世子的事情沒有能成,南義侯本人與世子甚至下了獄,永寧郡王的打算自然是不成了。
而景瑚跟著世子妃和景珣出門回來的那一日,她曾那麼激烈的頂撞過她父王,結果也一如她所說。這麼久以來,她甚至也連她父王的面都沒有見過。
還是不見的好。他畢竟是她的父親,父女之間有了跨不過去的鴻溝,曾經那麼親密,此時卻只剩下無所適從。
五月的前半個月裡景瑚幾乎也沒有出門,這一次她比從前的任何一次都沉的下心。因為許側妃這一次真的生了重病。
從出生有記憶以來,景瑚從未見過她母妃生這麼重的病。
她母妃是常常生病的,畢竟這是她屢試不爽的在丈夫面前邀寵的理由,也很可以以此氣一氣自視甚高,其實卻幾乎什麼也沒有的郡王妃。
但這一次不是。棲雪閣中景瑚特意讓人搬進來的那盆珊瑚花開的很好,許側妃日日對著它,反而越見消瘦。
“母妃,就只剩下最後這幾口了,您還是喝了吧。”景瑚坐在許側妃床前,拿著趙嬤嬤遞過來的藥碗,一口一口的喂著她母妃喝藥。
許側妃只穿著雪白的褻衣,容色憔悴,靠在雪青色的靠枕之上,臉上全然沒有一點血色,蒼白的像一張白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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