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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瑚並沒有在國公夫人的紅繼堂坐多久,便藉口有事出了門。她原來是想過來看看國公夫人,改一改自己從前在她心中或許過於活潑或是其他不算太好的印象。
可是她發現自己沒法面對這樣的國公夫人。紅繼堂裡太陰沉了,只是過了一年而已,她好像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她不過是個外人尚且受不了,清柔是她的女兒,幾乎日日如此相對,怎能不生出怨懟來。清柔已經算是性子好,講道理了的。
若換做了從前的她,只怕早就和家裡鬧的不死不休了——即便真相很不堪又如何,哪裡能及的上一直無所知覺,日日都渴望尋求真相的痛苦。
清柔是如此,那柯明敘,會不會也……
她是在太無能為力了。在這件事上,除了一些淺薄的安慰,她根本什麼也做不了。
*
昭永十九年的新年很快就到來了。剩下的一個多月裡,幾乎每日她都在聆訓齋上課,對著孟鶴亭那張比冬雪還冷的臉。
日日都要和他佈置的功課抗爭,也每日都和紺青一起練習敕勒語。紺青一開始免不了有些磕磕絆絆的,後來便漸漸好了,和和她做著一樣的功課。
有人能每日隨時和她對答,她進步的很快。她漸漸的也不那麼討厭孟鶴亭了,可他對她卻仍然很冷淡。好像是把從前在燕梁人身上受過的冷待,全都發洩到她身上了。
也不知道他和柯明敘又是怎樣相處的。他不冷淡的時候,又是什麼樣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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