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項違禁的人體胚胎相關的研究。” “是的,我當初懷疑他在直接進行某種人體病毒實驗,而且應該取得了階段性的成功。但是他防備得很嚴,和整個‘天使’的研究區不管是人員還是資料都是完全分開的。我只有那一次機會趁他外出交易時試圖趁機盜取資料,但是被發現了,自己暴露了不說,還差點把吳山和周圍的暗線也搭進去。”樊澍下意識地扶住腰腹,那裡的傷口如今還火辣辣地疼。 李復斌嘆了口氣。 “要按自然派那邊的說法,他進行的是雖然違法,但是卻取得了突破性成效的實驗,很可能就此扭轉我們人類現在的窘況,因此也無疑將動搖好不容易實施的ABO定級分化制度。自然派認為這一次換選正是打擊定級派、廢除ABO制度的絕佳時機,卻在當口出了這件事。他們不僅懷疑金鱗子為首的定級派發覺了易華藏的工廠打算毀屍滅跡,更懷疑他們已經盜取了易華藏那邊相關的科研資料。這不就立案調查了。” 定級派和自然派黨爭自從十年前提出定級制度的想法初衷後,就一直針鋒相對、糾纏不休,金鱗子的生命安全也不是第一次受到威脅,想必連他自己也見怪不怪。但是這一次卻特別嚴重。老實說易華藏死在雲城,被他自己教派的人殺的,關國內什麼事?想必是有人要利用這個,一旦定級派在競選中不佔優勢,接下來定級派也很難東山再起。李復斌說:“你別說,獵戶和大祭司那邊給到的訊息,可都是異口同聲,說易華藏是被潛逃出國的OMEGA組成的組織報復殺害的。你說金鱗子撇得清關係嗎?” 樊澍嚥著喉頭的腫塊,一時無話可說。李復斌看了看手錶,啜了一口手邊的黑咖,“我要走了,緊急會議。你之後聯絡我,單獨用程式碼線路11038。段碼頻率3,單響2,口令‘木馬’。不要等接,我會回覆。” 樊澍看著他頭上的白髮,在模糊的影片裡也跟著模糊起來。他忍不住問:“李局,要不要我回去?沒有人比我更瞭解雲城情況,易華藏一直藏著的那個實驗我也有所瞭解。” 李復斌本來都要走出螢幕了,這會兒騰騰地折回來,一隻手幾乎戳過螢幕戳到他臉上:“……你可千萬不能回來。你啊,你小子還有事瞞著我是不是?當我不知道?我問你,凌衍之在哪,你一點頭緒沒有?你怕你老婆擔上殺人罪名,這都敢不往上彙報?” “……李局,我敢保票,不可能是他!” “幹我們這行講證據不講感情!你說不是,可以,我要看證據。他現在不止是殺人,最大的可能,他就是給金鱗子那些定級派盜竊研究機密,促成暗殺易華藏的核心。”李復斌又看了他一眼,“而且凌衍之這一條線,怎麼算都會和你掛上鉤。他要竊取資料,只能從你這竊取。你想過沒有?” “您說什麼呢——要不是您透露,他都不知道我是幹什麼的……”樊澍說到一半,突然頓住。 “那你知道他是幹什麼的嗎?”李復斌問,“他是生殖醫學博士,後來被金鱗子看中挑進他團隊裡,轉攻病毒學。你知道在我們這個後性別時代裡,這個專業有多火嗎?要不是當了你的OMEGA,說不定現在都是雙料博士了。後來你們出了那事;你當時覺得我不講人情吧,好好地趁著你受傷住院的時候,故意要拆散你們。可是你憑什麼覺得人家不恨你?講難聽點,人一輩子的奮鬥夢想,都毀在你身上了。研究人類未來的手,給你買菜做飯暖被窩守空房。小樊啊,你不要總覺得他傻,沒了你不行,要是ABO規則換個人來制定,定級順序假如按智商指數來排,現在得換你躺在家裡張著腿,可能賣了你還給人家數錢呢。” 樊澍一時什麼也說不出來,張了張嘴,心裡頭倒是先湧上來點委屈:我倆在家的時候都是我做飯啊。 可那樣溫馨的時候太少了,他現在再回想起來,少得像鳳毛麟角,在回憶裡都打上虛假的柔光;光是這麼想著,心頭像給什麼狠狠地攥了一把。而現在,現在——還有留給他們彌補的時間和機會嗎? 李復斌嘆了口氣,繼續說:“所以我叫你不要回來,你現在回來,一樣要接受審查,很可能查到最後資訊是從你這洩露出去的,我們外面能用的兵就更少了。你要想回來,就給我找到凌衍之,帶證據回來。” 王巍偉憋著笑,臉都憋紅了。“老樊,你老婆居然——”李復斌大喝了聲:“王巍偉!”他連忙立正答“是!”肚子裡憋著氣就像皮球被戳了個洞似的,嗤地一下全冒出來,“……對不起……哈哈哈哈,”他笑了幾聲才終於死命憋住了,頭上都好像要冒青煙。 “你之後在這邊和樊澍直接對接,你們要儘快查清楚彙報。不然我擔心很快雲城的事態就會波及到內陸,正值換選,我們不能給別有用心的境外反動分子可乘之機,導致內部動盪。你們都是老人了,利害關係不用我一再強調。A01完畢。” “收到,03W完畢。”王巍偉回答。 “收到,隱形木馬完畢。”樊澍有些心事重重地回答。木馬,這個新代號,很適合現在的他。 ※※※※※※※※※※※※※※※※※※※※ 趕著聖誕加更一章!第65章 落子不悔 金鱗子這輩子還沒受過這樣的待遇。之前定級派也遇到過艱難的時刻,最慘烈的是第一次想推行ABO定級分化政策時遇到的阻力,那直接導致他的導師被刺殺身亡,當時他提前察覺到陰謀,把金鱗子和其他幾個學生派到國外去訪學,才逃過了一劫。 但如今風水輪流轉,該來的跑不掉。他每日帶著保鏢,出行都是國家領導人的安保級別,也攔不住明槍易擋,暗箭難防。這一次也同樣是刺殺,只是無形的刀刃陷阱,防不勝防。 強光燈照著他本就畏光的眼睛,眼淚一直流到整個眼睛都發腫乾涸,佈滿血絲,睜都睜不開。灰濛濛的視線中有人把什麼影象似的紙張抵在他面前,他隱約能聞到油墨的味道,卻完全看不清上面的影象。他被維安委帶走以後,也沒有受什麼虐待,就是一盞強燈照著,已經無異於頂級酷刑了。 維安委的成岱宗成局親自坐鎮,微笑地摩挲著自己地中海的頭頂。“仔細看看呀,哎呀,金院士,這人是誰?” 然後他猛地一拍腦門,好像十分歉疚地記起:“啊,對不起,我忘了你離了你那副眼鏡就是個瞎子,應該看不見。” 金鱗子只哼了一聲。成局也不需要他應和,便把話題繼續下去: “你知道嗎?你老婆們的過往情史現在是網上最熱門的討論話題。還有你和他們好笑的‘合同’。那算什麼?情趣嗎?又或者你有當救世主成癮的癖好,喜歡給自己戴綠帽子的癖好,更可能是有某些性方面的障礙症?當然這屬於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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