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能幫我。” “我為什麼要幫你?” “我在來的時候還在想這個理由來著,可現在倒覺得沒必要了。”樊澍苦笑了一聲,“幫我從衍之跟前徹底消失,對你有好處吧?” 金鱗子覺得有趣。他放下了手頭的活,“你要去哪?” “讓你知道我要去哪,就不叫‘徹底消失’了吧?” “樊澍,你也不用瞞我。我知道你是國安局隱形特工,因為兩天前李復斌來找我要過一次人了。”金鱗子說,“他猜到你在我這似乎反而鬆了一口氣;因為還有別的人在找你,他們之間就像在這件事上相互角力。你要聯絡他嗎?可以用我這裡的加密網路,不會有人查得到。” 樊澍沉默了下去。“……金院士,你知道了多少?” “你的槍傷出入孔徑我看過了,兩處貫通傷,一處盲管傷,還有彈片造影。那是海外最近流行的新型小口徑狙擊步槍‘奇異恩典’造成的,槍形很特別,很有可能是由‘伊甸’的海外工廠私造的。所以你的潛入任務應該是去調查海外的‘天使’販售網路,結合情形來看,易華藏很有可能就是那名潛伏在國內的‘摩西’,而你的主要任務就是趁他們交易時抓捕他。可惜,你在行動前暴露了身份,導致行動中止,他停止交易並脫逃。那現在你可能是活著掌握證據的目擊證人,而他在國內還有產業,身份暴露的話不堪設想,想必他不會放過你了。” 他說的全都正確。這位IQ號稱在200的以上的天才值得信賴嗎?理智上,沒有比金鱗子還不可能是自然派的人。但情感上,樊澍不想跟他有任何深入的來往……他沒法忘記這個人摟著他的OMEGA的樣子,就好像……衍之是他的所有物,那讓他心裡湧起難以置信的強烈妒忌。 金鱗子像是看穿了他的顧慮。“你可以相信我,我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無論如何都要將ABO定級分化系統推行下去。如果連我也被摩西策反了,這個國家就被伊甸佔領了;從明天開始,‘天使’就會氾濫成災。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 前特工點了點頭,將拳頭攥緊。“他接近衍之是有目的的,目標是引我出來。如果我不現身,那麼他就會從衍之下手……” “哈,還真是偉大啊,我都要相信是愛情了。”金鱗子毫不留情面地說,“可你要是消失,凌衍之不就是他們唯一可以用來威脅你的籌碼?” “所以我們離婚了,他們威脅我也沒用。”樊澍說,“而且,對他們來說,我不是消失,而是要主動送上門去。” “你要把自己做餌……?”金鱗子對這個看上去平平無奇的ALPHA產生了興趣。“你是不是不知道你自己傷得有多重?再來一次,你還能活命嗎?” “不做到這一步是不行的。”樊澍低聲說,“沒關係,只要沒死透,說不定我命大呢。但就是這裡原因,我需要金院士你幫個忙。” “你有什麼計劃?” “我早就應該這麼做了。”他下定決心後反而感覺輕鬆起來,笑了笑,“請不要告訴衍之。” 以前他總是拿衍之做藉口。我有一個完整的家、妻子人很好,一切都是我希望的模樣。我們很快就會有孩子,然後家庭會慢慢壯大起來,一個孩子的話會孤單,至少應該要兩個,最好是三個;我不能拋下他們,不能像我父親那樣不負責任。我能夠都處理好,無論是工作,還是家庭。我不會賭上性命去做某件事,總是在關鍵時刻缺乏破釜沉舟的魄力。 而現在——什麼都沒有了,赤條條來去無牽掛。沒有人在家裡等我,沒有人扭頭過來對我微笑,沒有人快步過來接過我手裡的重物,沒有人會再對我說“你回來了”。那扇門後面終於徹底空空蕩蕩,沒有任何值得留戀了。 他們商議定了,樊澍撐起身子向外走;金鱗子叫住了他。“握個手吧,”一向高冷用下巴看人的科學家有些紆尊降貴地說,他從他的操作檯上走下來,率先伸出手。“我可不怎麼和人握手。” “聽說過。”樊澍點點頭,也伸出手。“……麻煩你……照顧衍之。” “你這個人真傻,”金鱗子笑了,他握住那隻手,感受到生著槍繭的手心粗糙厚重。“他需要的不是照顧。” “那他需要什麼?” “自己去想吧,我的諮詢費你付不起。” 張晨暉坐在消防通道里頭,他不知道怎麼去見凌衍之,總有一種難以啟齒的尷尬,沒法防備自己不往那方面去想,聽到他的聲音,會想起那天門後的喘息;看到他的臉,會剋制不住想象他被人壓在身下的模樣。他腦海裡揮之不去的是那天他開啟門時的樣子,自己全然不覺,可被人看在眼裡一清二楚:面板上泛著的紅還沒褪下去,頸後有一片紅紫的淤血;臉色愈是蒼白憔悴,便襯得那紅越是妖冶動人。他身上那股氣味揮之不去,讓人隔著衣服看見的線條都透出淫*靡的意味,衣角皺得厲害,彷彿能看見它們被推上去堆疊在一起,整個腰凹向前坍陷摺疊下去的樣子。這一切在過了連續兩夜的靡靡夢境之後,不但沒有消減模糊,反而愈發清晰了:清晰到那就像是親眼所見,每一個細節都在腦海裡愈發真實。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越渴望就越嫉妒,越尷尬又越卑微。他比不上樊澍,也比不上金鱗子,他是個掙扎在BETA級別裡的一無是處的普通人,為了不讓自己降級成OMEGA已經竭盡全力了,怎麼能奢求有這樣的OMEGA的青睞?可是憑什麼又不能有,憑什麼OMEGA都是ALPHA的,憑什麼他們就能按需分配,憑什麼像金鱗子那樣制定規則卻一看就性冷淡的型別可以擁有四個指標,而我們卻要為了繁衍這種天經地義的權利而像工蜂一樣拼命工作? 現在、他們在做什麼?自己去偷看過了,他在樊澍的病床前,像個無可挑剔的妻子;但他也會在夜半三更去金鱗子的實驗室,像個偷情的蕩婦。他們也會做那檔子事嗎?像蛇一樣相互地纏繞,做完再偷偷摸摸地回來,繼續演那副夫唱婦隨的假象? 明明被那樣對待了,明明都鬧到撕破臉皮,明明嘴裡說著什麼不要、離婚、討厭的話,還不是半推半就地、被草了就高朝了,就屈服了,又算什麼高貴了,就是天生YING蕩的胚子,被人侮辱也是應當……他自己承認,他被人強暴過,是什麼時候?怎麼做的?是被按在草地裡,還是捆住了摁在牆上?是一個人,還是幾個人?是不是雖然叫著推著,又實際上還會覺得很爽? 這些天來燥然的焦慮在腹中來回翻滾。他點開手機,煩躁地搜尋著那種影片來消磨無法入睡的時光。以前就這些就夠了,但如今他的存貨已經嚴重不足;那些經典的和電腦模擬的女性影片已經不能滿足,而最新那些玩弄OMEGA的都假得厲害,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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