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見樊澍的律師。
谷豐收準點來了,也不兜圈子,照直了問:“你想要什麼結果?”
凌衍之的律師回答:“我這邊的委託人希望——”卻被凌衍之自己打斷了:“我來說吧,我也認得谷律師的,來我們家吃過飯。”
谷豐收撇了撇嘴角:“是啊,你還記得我去吃過飯。”
凌衍之說:“谷律師以後也可以經常去吃,反正也從來都是樊澍做飯。沒有我這個多餘人,你倆一起吃飯還更開心點。”
谷豐收抬起頭來看他。凌衍之仍然瘦得厲害,樊澍那麼好的手藝也喂不胖他;從自己對他微薄的瞭解來看,凌衍之就像玻璃罩裡的花,你看得清楚,卻始終覺得失真,彷彿就是有一層隔膜在那裡。“你這話的意思,是想要跟他離婚嗎?”
“離婚是肯定的,”凌衍之話語輕柔地說,好像談論的不是他自己的事情,聽起來還帶著幾分勸慰,“我忍受到了今天,原以為可以緩解,現在來看也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大家好聚好散,其他的就交給法律來吧。”
谷豐收不可思議地瞪著眼前這個病如西子的騙子。他怎麼好意思說出“交給法律”來的?“我得確定我完全理解了——所以你的意思是,樊澍長期家暴、拘禁、虐待你,導致你不能忍受,如今只有離婚一條路可以走?”他自己說著都覺得好笑,“凌衍之,我不以律師的身份說一句,你我都知道樊澍是什麼樣的人。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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