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情況，渾渾噩噩地離開。

醫生的話不斷在腦海裡迴響，周遭源源不斷的資訊素氣味刺激得他耳目轟鳴。

果然，接下來半個月，宋卿越來越感觸不到資訊素，濃烈香郁的氣味一點一滴，卷著恐懼消散，代替而來的是寡淡無味的空氣。

他從惶恐不安，到逐漸習慣，期間又過了半月。

沈嶼觀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連灩母女安然無恙的出現在了他面前。

連茯下車見到宋卿的那一刻，撒開腿直撲進他的懷裡，甜甜軟軟，絲毫不認生的喚著，“哥哥，哥哥，是哥哥嗎？”

宋卿溫柔地揉著連茯毛茸茸的腦袋，“是哥哥。”

一道下車的還有連灩，連灩瘦得猶如皮包骨，衣服空蕩蕩地像是掛在一架骨頭上。

她拘束地行至宋卿面前，含了股江南水鄉的柔勁道，“小卿。”

宋卿七八年沒見過連灩了，她的面容與之前的沒有多大區別，只是雙鬢添了不少華髮。

“進來吧。”他喊不出媽媽兩字，起身拉著連茯的小手，帶著她們進了家門，大白見了生人，興奮地直圍著轉圈。

連茯瞬間被大白收服，一人一狗奔到後花園玩耍。

宋卿與連灩面面相覷，氣氛尷尬。

“喝茶嗎？”宋卿率先打破了怪異氛圍。

“不，不用。”連灩連忙搖頭，空蕩蕩的衣服隨著飄動。

宋卿直奔主題，“你有打算好去那嗎？”

連灩又搖頭，她身無二兩錢，又拖帶著連茯，之前開的小店，也被宋夫人整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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