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酒就是酒,喝多喝少都會影響一個人的清醒,況且他跟黎洋分手後都不知道憋多久了……說不定現在也……
不不不不能想這個,更尷尬了!
陶灼在心底害著臊抓狂。
每個人都做過當時腦子一熱事後頭皮發麻的事,比如他剛認識厲歲寒時裝模作樣地顯擺自己的美術本,結果翻了個大車。
就這種無足輕重的小事,他都不好意思告訴厲歲寒“那次就是我虛榮心作祟”,只祈禱厲歲寒已經忘記了,他這輩子都不想主動去提了。
更別說自我剖析起來怎麼都很難堪的“□□”。
——他不也不好意思承認,是他先去親了厲歲寒麼?
想到這兒,陶灼的思路又拐彎了。
如果他對厲歲寒沒有感覺,那厲歲寒那樣稀裡糊塗地把他抓著磋磨一通,確實不用管什麼理由,就是耍流氓。
問題是……
陶灼心情複雜地瞥了厲歲寒一眼。
問題是當時他也沒拒絕啊……那不就是等於告訴厲歲寒,他喜歡他,願意跟他做那些事的意思?
“可是我那時候已經喜歡你了啊。”他對厲歲寒說。
說完他又反應過來:“哦你當時覺得我只是好奇。”
厲歲寒哭笑不得地挑了下眉。
“所以就是,”陶灼終於把問題串明白了,他拿過兩個小碗,一個當做自己,一個當做厲歲寒,在臺子上轉來轉去,“所以就是我那時候已經喜歡你了,但是你覺得我是好奇,所以你對我那什麼以後,我對你告白,你就更覺得我是因為更好奇了,就讓我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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