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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的狀況很快就控制不住，傅行野又去浴室衝了個澡，然而腦子裡還是聶長歡，他就在浴室呆了很久才出來。

他出浴室的時候，已經是凌晨過了，極致的疲憊讓他有些恍惚，一時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想聶長歡還是在想她那誰也比不上的滋味。

或者說，只是因為不甘，而已。

傅行野突生厭煩心理，覺得自己這樣挺無趣，也毫無意義。

第二天是週末，這一覺，傅行野睡到了日上三竿。

聶長歡同樣在自己的別墅裡睡了一個難得的懶覺，然後她是被熱衷於刷社交軟體的夏果給搖醒的。

“歡快看快看，這影片裡的人是不是你！”

聶長歡睡得迷迷糊糊，一睜眼又被夏果的手機螢幕亮光刺得眼睛一疼。

她緩了會才坐起身來去看那個影片。

一個影片看完，她原本隨意放在被子上的纖細手指緊緊地攥著床單。

倒不是因為看到了唐斯淮這個舊人，而是因為這個影片讓她想起了剛發現柳懿失蹤卻遍尋不到人的恐慌和絕望。

夏果看她這樣，立刻就把手機奪了回來：“歡，你沒事吧？”

夏果很好奇，但也知道這時候不該問，只焦急又歉疚地低聲問她。

在夏果的印象裡，自從聶長歡幾年前在得國主動聯絡上她、讓她幫忙看著兩個孩子以後，她就從未有過什麼情緒波動，要麼就是冷冰冰、要麼就是在孩子面前的無奈與溫柔，從不像這樣既充滿了無助又充滿了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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