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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懷恩的話還沒說完，程媛就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指著程懷恩認：“爸，她是不是就是媽媽？”

程懷恩抬頭，看到照片中的女子時，一眼就認出了，這是他的程笑。

“你，你怎麼會有你媽媽的照片？”程懷恩激動的拿著照片，照片裡，一大家子人，可程懷恩的眼裡，只有程笑一個人。

“爸爸，她不是媽媽。”程媛趁機解釋道：“照片裡的女人叫顧俏。”

“原來，她叫顧俏。”程懷恩輕笑著，他的笑，比哭還難看，他道：“你媽媽不認得我們了，不記得我們父女倆了。”

“爸，她不是媽媽，她叫顧俏，她還有一個雙胞胎妹妹，叫顧晚。”程媛飛快的解釋著，生怕說慢了，又刺激了程懷恩，她道：“顧晚，在１９７８的時候，就失蹤了，那時候，正好遇上了爸爸你，後來，你們結婚有了我。”

“再後來，媽媽又失蹤了，現在還沒有找到。”程媛抓著程懷恩的手，安慰著他緊張激動的情緒，說：“爸，你別緊張，別激動，你現在還在住院呢，傷口才剛剛開始癒合，你可千萬不能緊張，深呼吸。”

程懷恩慢慢的平靜下心思，才總結的說道：“你說，我那天見到的人是顧俏，而不是你媽媽顧晚？”

“對。”程媛肯定的點頭。

“所以，你媽媽叫顧晚？”程懷恩在心底喃喃念著，咧嘴笑著，說：“所以，你媽媽不是忘記我們了，而是還不知道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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