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為了她們望月樓的花魁操碎了心。
但是看在沈家的面子上,她又沒辦法拒絕。
強裝鎮定,老鴇才退出了包房。
剛關上門,她便壓低了聲音對身旁的小廝道:“快去找祁衍!”
屋內的沈問歌不知道自己就這樣暴露在敵人的視線裡,不過她也根本不在乎。
她昨晚深思熟慮的結果,可不僅僅是讓祁衍少個老相好。
不過有一說一,這花魁賽著實無趣了些。
沈問歌幼時曾在宮裡做裕陽公主的伴讀,看過的宮宴也不少,這些節目比起宮裡的貴妃手段著實低了些。
加上昨晚沒睡好,以至於她在這吵鬧的環境中拄著頭打起瞌睡。
祁衍推開門後,看見的就是他本該在府內的夫人,穿著粗剪過後的他的衣服,拄著頭,昏昏欲睡。
如扇的睫毛被燈火投下陰影,白皙的臉上還有些紅暈,有一縷碎髮落下來,垂在她的頰邊,平添一分頑劣。
一片喧鬧聲中,唯有她這裡安靜的感覺。
方才在秦月的屋內聽聞小廝有人找他的時候,他還以為會是什麼人會來找他,以至於他喝了一整壺酒。
沒想到,是沈問歌。
祁衍向錦書打了個手勢,示意她出去。
他便這樣坐在了沈問歌的對面。
還在睡著的沈問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沉沉的沉浸在夢中。
夢裡也是在望月樓,她守在屋外,聽見裡面餘音嫋嫋,如同泉水般的曲聲傳出來。
好聽是好聽。
不過就是秦月給祁衍彈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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