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重,在清漪園圍困帝王,意圖逼宮,這是比當年禮親王更明顯的叛跡,所以死得一點不冤。不僅是死了就算了,而且要梟首示眾;家裡已經封上了,所有男丁都鎖鏈系在屋子裡,女眷關在後院,內務府和順天府共同抄家。”
然後低聲道:“抄出來的銀子據說用來給步軍統領衙門發餉。大家都知道他極富裕,只怕不遜於當年的禮邸,步軍統領衙門的人以前是和他一起發財,現在是發他的財,歡歌笑語,跟一窩不記恩的豺狼似的。”
他說完舉盞,笑道:“姑娘,我再喝一杯——實在是高興!”
李夕月也高興,陪著他喝了一杯。
李得文又說:“查抄之後,才是興起大獄的好機會。皇上誓把納蘭家的勢力拔盡,這次大概會人頭滾滾了。”
李夕月問:“那太后呢?”
李得文停了停筷子,苦笑著搖搖頭:“太后嫁進了皇家,又是這樣的身份,而且她垂簾訓政,既是先帝的遺詔,又是做額涅的權力,難道皇上還能問太后的罪?左不過讓太后看著家裡人死的死,抄的抄,流放的流放,心理上痛苦受罪罷了。”
也就像個活死人了。
李夕月心裡想了想,這若是放在一般人身上,當然摧心肝的疼痛,但是太后確實是個心狠的,指不定熬過了這一波災,還能找個罅隙重新開枝散葉,又如藤蔓一般糾纏出新的關係網來。
昝寧,你可千萬不能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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