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還是皇帝,身邊的奴才只有捱罵捱打的份兒,所以每每輪到伺候他的時候,太監宮女無一不是緊張得手足冰涼,唯恐又犯了這主子的怒。
但今天,他雖然橫眉冷對,卻沒有指摘小太監收拾屋子的錯誤。
等收拾完了他才說:“洗筆能像搓抹布似的挼搓嗎?多換幾次水行不行哪?”
小太監頓時跪下了:“奴才這就去換水重洗。”
昝寧說:“好好洗,朕去更衣。”
小太監應道:“是,可要司寢宮女來伺候?”
“不必。”他斷然說,“朕不喜歡別人的髒手碰朕!”
小太監嚥了口唾沫,嘴裡自然是“嗻”,心裡想:人都說這位皇帝有怪癖,對后妃態度極其糟糕,看來確實是真的。
又想到在園子裡這一個月,其實麗妃等嬪妃都是搬過來隨侍的,太后也不禁這些嬪妃們和他睡一起,但他愣是一次牌子都沒翻過,若說開始還是賭氣,但一個月了,男人也不憋得慌麼?
他暗自搖搖頭,畢竟作為太監,他十歲多就淨身進來了,伺候的又是慈寧宮的粗活兒,不大曉得男人的事。唯只這種事也是越不“能”,越好奇,自己拿著臆想窮開心罷了。
昝寧退到裡屋,看見屏風上掛著的一件吉服,嘴角突然露了一絲笑意。
在最前途未卜的時候,他懷鬱如疾,朝野之事一概莫知,太后野心昭然若揭,他讀過那麼多史書,太曉得被軟禁或被廢的君王是什麼下場。他當然必須翻身,但是無一人、一兵、一卒,怎麼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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