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得文一口接話:“肯定的,他是張莘和的同年,這次皇上迅疾賑災、修堤,他讚不絕口,說‘這才是明君愛民的樣子。’”
“那麼,趙湖楨抓了‘那邊’什麼把柄在手上呢?”
李得文湊過去低聲說了兩句,說得榮聿咧嘴笑起來,而聽在耳朵裡的李夕月則臉蛋一紅,假裝沒有聽見地撇開了頭。
“要把這話放出去,必是軒然大波了,只不知趙巡撫有沒有這個肩胛?”
榮聿說:“這種閒話,等閒當然不亂傳。但是人家刀都快架在趙巡撫的脖子上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是出了名的脖子硬的趙湖楨?”
如今督撫的勢力頗大,除非像吳唐一樣被拿住了要命的錯誤,不然朝廷想要隨便動一個巡撫還是挺難找藉口的。
榮聿點頭讚許道:“好!好!太后一派,早就為清議瞧不起。翰林院、御史臺兩處清議集中之地,大多數奉張莘和為尊。太后竟然想著讓一群落第舉子拿‘莫須有’的罪過攻訐張莘和,真是出了個昏招——老孃們畢竟幾年沒視朝了,狹隘得很!”
他自語道:“張莘和是有文人脾性的人,給她‘擱車’!”
李得文眨巴著眼睛沒聽懂——他畢竟從來沒在中樞呆過,即便狐朋狗友多,也不瞭解朝政的細節之處。
李夕月倒比她父親懂,頓時問道:“張師傅一個人是擱不了‘車’的,不說軍機處全堂,也得大半的人吧?萬一太后正好拿她家的人填塞軍機處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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