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位,現在讓她伺候,心裡都忐忑,於是都是拱手致謝:“不敢,不敢,李姑娘放著就是,我們自己來。”
李夕月笑道:“兩位大人客氣了,能伺候兩位,是奴才的福分。”
昝寧亦笑道:“這次江南治水的事,朕打算從內庫出資襄助,內務府的錢,反正是禮親王家的,朕也不心疼。押送修堤和賑災的款項,購買給修堤民工的糧米、布匹,想叫李夕月的父親李得文總領。這活兒就是瑣碎繁複點,沒有什麼風險,他又是個能幹的人,你們覺得呢?”
白其尉是朝堂中打滾了二十幾載的,當然太清楚皇帝的意思:只要李得文不貪,這些差使不難辦,風險小,辦成了是天大的好事,頓時就能收穫無數讚譽之聲,是件“兩面光”的好事。給這樣的差使給李得文,自然是為他升官鋪路的;為他升官鋪路,想必也是為李夕月鋪路的。
白其尉當即笑道:“可以,奴才同是包衣出身,什麼時候去叮囑他一下,這件差是皇上對他的信任,他務必謹慎勤奮,一定要辦好了;更需廉潔自守,決不能因小失大。”
李夕月也有點明白,不好說什麼,只是偷偷看了昝寧一眼。
昝寧眼睛明亮,倒沒有去瞧站在他身側的李夕月,只看著徐鶴章問:“鶴章,你覺得呢?”
徐鶴章是皺著眉的,忖度了一會兒才說:“不是……不是不可以,但是臣以為其中有幾點似乎主次有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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