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絕好的機會,卻只有一個能用的人。難怪他糾結。
李夕月嘴快:“軍機處近,兩江遠。”
他看了看她,沒怪她干政,反而譬解說:“但張師傅的才幹,卻不在與人鬥心機上。”
話雖如此,到底是一條思路,昝寧終於下定決策,對李夕月說:“來,你給我磨朱墨。”
他在李夕月磨出來的赤紅色墨池裡蘸了蘸筆,在其中一本奏摺上批示:
“該省冒賑之事已屬駭人聽聞,然竟有夥惡僕而弒其主者,掩冒賑之情弊,行滔天之不法,且上下一貫,會通作奸,官官相護之網,扼廉吏之喉,豈非人神共憤?試問督該省二品大員吳唐,何以年年保舉貪賄殺人之兇嫌?撫該省從二品大員竇裕尹,何以包庇屬下,回奏為陳如惠自盡屬實?其餘又何以欺瞞朕躬?果以為國法並不為爾等所設耶?”
他寫得酣暢淋漓,筆墨快意,而在李夕月見來,那字字如血一般。
昝寧看了李夕月一眼,最後寫道:“該部查實奏聞。”
這屬於“嚴旨”了,御批發下去,江南一省涉案的官員必獲謫貶,乃至入刑。
處置完了,昝寧點了點奏摺上的兩個姓名:“一過正月,買.兇.殺.人的黃瀚,受他賄賂、硬是為他枉法的臬司劉禹辰,以及兩個惡僕,少說要有四顆人頭懸起來了。總督、巡撫,少不得革職充軍,其餘涉及的,罪過大小不定,不過因貪賄枉法而又沾上人命,永不起復是最輕的懲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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