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聿咀嚼了咀嚼,心裡震撼:這什麼意思?打算拿鐵帽子王來酬勞?
再想一想,又有何不可?鐵帽子王不可以削爵,但是可以換人當。禮親王在位一天,他們這些兄弟們就勢必看他臉色受氣一天;但如果他不在位了,豈不是其他人都可以有機會了?之前的王爵承襲靠的是看從誰肚子裡爬出來的,什麼時候爬出來的,認個“嫡長”的名分;但若是改襲,就是皇帝自己可以做主的了。
這不是天大的機會又是什麼?!
“甭管怎的,奴才在內務府,替皇上當好這個家,皇上有吩咐,奴才一定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看著是馬屁話,實則是承諾的投名狀。
皇帝沒有說破,榮聿也沒有說破,但兩個人的話裡話外的意思,彼此都是明白的。
昝寧點一點頭:“好的,其他不論,誰在內務府查底檔的事,你給我挺著。”
想了想又說:“他逼問得急了,你就來告訴我。”
榮聿是個極其靈光的人,笑道:“奴才明白,挺得住,絕不讓皇上為難!還有太后那裡,平常召見奴才比較多,這樣的委屈也不能不和太后提一提。”
榮聿離開後,昝寧有些興奮,繞室彷徨一會兒,強迫自己定下心來。然後手書幾道諭旨,一道要求刑部複審陳如惠自盡案,一道要求步軍統領衙門將下毒的人移交大理寺,還有兩道則給吏部、內務府徹查黃瀚和江寧織造。這是要把事情攪大,讓禮親王無法輕易地掩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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