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活著回到老家。何苦還多受這樣一重罪?”
他微微頷首:“另一個也嘴硬的話,就一道用刑吧。”
“不……”閔長隨慌亂地躲了一下過來摁他手腳的衙役。
以為他要招供,大家都停下,屏息等候。
但對於閔長隨而言,這是選擇死生的大事,他又猶豫不決,半晌不說話。
昝寧有些不耐煩,指了指這個人對大理寺卿一字一字說:“朕,必要口供!”
這是個摧人心肝的暗示:不論怎樣折磨都好,屈打成招也行,反正就是要招供的結果。
閔長隨知道屏風後上座的這位是一國之君,他都發了話,自己已經斷無活路。
那三根柞木棍往他腿上一夾,直接夾在小腿脛骨那裡,是打算著直接致殘——必死之局,撐著受這樣非人的苦楚還有什麼意思?他心如死灰,等拉開柞木的衙役合上夾棍,尚未用力收繩子,那巨大的疼痛已經使他完全沒有了負隅頑抗的意志力,狂呼道:“我招!我都招!”
李夕月先還有些害怕這困獸般的慘烈嘶叫,但聽得“我招”二字,心裡驚喜不亞於堂下的陳李氏,不覺就攥住了昝寧撐在椅子扶手上的一隻手。
連昝寧看了她一眼,她都沒有發現,
一旦缺口開啟,問話就容易得很了。
閔長隨很快交代了他們倆先後被江寧織造和知府黃瀚賄買,從第一次偷換主人發出去的奏摺,到第二次乾脆下毒殺害陳如惠,都一一招供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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