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職位,看著品級不大,實權可不小,例規就是例規,他一個人也撼動不了,何必得罪了人?實在看不下去,借個喝酒喝茶的機會和江寧織造提一聲,也算盡到了自己的職責了。
“陳如惠不聽,把摺子拜驛站發了出去,但後來他莫名被江寧織造彈劾,好在是小事,記了過也沒重處。”
李夕月問:“那他的摺子呢?就‘淹’了?如果‘淹’了,如今內務府又有底檔?”
白荼說:“不是淹了,底檔還在呢,但是底檔上一句提及織工的都沒有,只泛泛說些花樣老套、染色不固之類的不痛不癢的毛病。
“你阿瑪告訴李貴,江寧織造的毛病,老早傳到了京裡,據說找人打招呼壓陳如惠摺子的信都到內務府主事那兒了。信裡一五一十說了這事,誰曉得真遞過來的摺子全然無關!後來再問,織造的話語就含混了,主事也就把這事當笑話和下頭的筆帖式們閒聊。若不是突然想起查這件案子,誰還想得起多年前那樁?”
李夕月眨巴著眼睛想兩件事裡的關聯,而白荼笑吟吟看著她苦思冥想。
小丫頭終於開竅了一般,問:“是不是這份遞到京裡的摺子是被人換過的?”
白荼點點頭:“封上匣子進驛遞的流程,沒哪個有膽子調換——驛遞是兵部直管,也犯不著為小小織造做下這樣大逆不道的事。你說得對,但是你再猜猜,是什麼時候換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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