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皇帝微微頷首,她便趕緊地出去了。
昝寧這才靠近一步,低頭問:“真的忘了?”
李夕月想:會親那間屋子隔聲特別好,開著窗戶外頭也聽不見裡頭。他慣會使這樣的疑兵之計,自己不能上當,所以神情自若地說:“真的忘了。”
昝寧當然不開心,戳戳她頰上的小渦責怪她:“你把不把咱們的事兒放在心上?這樣的終身大事,居然會忘?”
李夕月皮著臉笑:“啊呀,還不是萬歲爺交代的正經事更重要!奴才只記得得給萬歲爺辦好差,至於這件,反正來日方長呢。萬歲爺體諒體諒咯?”
昝寧說:“你不體諒我,卻偏生讓我體諒你,我生平還第一次掏心掏肺地為人忖度,結果你只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那稜角分明的嘴有點撅起來的意思,頓時彆扭得好笑。
李夕月不由笑起來,伸手摁了摁他的嘴唇,帶著哄小孩的語氣:“好了,都是我不好,該當體諒萬歲爺的辛苦。”
而後偏就是想逗逗他,手指在他唇上滑一滑:“可惜奴才理解不了這種辛苦。大概是吃了那樣熱性的藥,該當翻一翻誰的牌子紓解紓解?”
皇帝怒髮衝冠,突然把她攔腰一抱,扛在肩上,在她不由自主要尖叫之前,已經把她扛到條炕前整個兒一丟,膝蓋一頂,手肘一按,跟小擒拿似的把她壓得動彈不得。
李夕月最怕他過來撓癢癢,此刻必須見機,立刻軟乎乎求饒:“萬歲爺,奴才錯了。咱們就親親,紓解紓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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