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倒下準備睡。
李夕月攔住:“不成,藥得喝完!”
他不理,睡。
李夕月搖搖他,沒反應,勸了幾聲,不理會。她急了:“得,奴才伺候不了萬歲爺吃藥了,奴才去燕禧堂請麗妃娘娘來吧。”
皇帝“騰”地坐起身,皺眉氣呼呼盯著她:“李夕月!你敢威脅朕?!”
李夕月執著地把舀了藥的銀匙伸在他嘴邊。
昝寧跟她僵持了一會兒,執著不過她,沒辦法把一匙藥喝了,喝完還要發牢騷:“要不是看你是個女孩子,我已經叫人把你扠出去打了!”
李夕月不理會他的威脅,又舀了一匙藥伸過去,銀匙帶著明晃晃的褐色藥汁,抵著他幹得起皮的嘴唇。
昝寧已經從惺忪中清醒了,對著這樣膽大妄為抗旨的人居然毫無辦法,只能把這一口也喝了。然後又是下一口,他覺得這藥實在苦得要命,最後幾乎是懇求著:“太苦了!我這又不是什麼大病,外感風寒而已,多大個事兒?以前李貴都只讓我喝幾口就偷偷幫我把藥倒了的!”
李夕月沒說話,舀了一匙又送到他唇邊。
昝寧愣了愣,換了個法子:“這麼苦,喝兩勺你總得給我個甜頭吧?”
他指的是蜜餞。
說完,無奈地喝了面前的藥。
然後,李夕月放下藥碗,用柔軟的嘴唇親了親他帶著藥苦味的嘴唇。
說:“這甜頭夠不夠?”
意外之喜。
昝寧討價還價:“每喝一匙要一個‘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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