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昝寧含著茶水對她笑:“有點涼了。”說得“嗚裡嗚嚕”的聽不清。李夕月覺得他調皮起來的樣子真是可笑,抿嘴就笑了,然後拎起茶焐子裡的小銀壺,給他換上了熱茶。
昝寧把含著的涼茶吐到唾盂裡,喝了兩口熱的,才說:“你覺得這個榮貝勒可信不可信?”
李夕月老老實實說:“奴才可不知道,看著挺誠懇的,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呢。”
昝寧點點頭:“這句話說得算是有見識的。”
李夕月給他一誇飄飄然,於是又說:“奴才想,他是禮親王的親弟弟,還是要小心多一些。”
昝寧繼續笑著:“這一論啊,就陷入了尋常推斷的泥淖。”
“怎麼說呢?”
“常人自然覺得,親兄弟之間是手足一般的友好,再是在內鬩牆,對外也是一致的。但人們不曉得,積怨之下,越是近,就越是矛盾多,就越是互不可忍。”昝寧先發了一頓評論,接著才又說,“禮親王跋扈吧?”
李夕月也見識過了,當然是點點頭。
昝寧說:“一個人跋扈慣了,自然在哪兒都收斂不起來,只怕在家更甚。榮貝勒的母親是前頭老禮親王的寵妾,禮親王襲了父爵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收拾這個父妾為自己親額涅的多年無寵‘報仇’,兄弟倆鬧得很不痛快。榮貝勒身上這個爵位和職位原本是先帝加恩賜的,禮親王自然也不痛快,仗著自己是軍機大臣,經常挑內務府的刺兒——你想想,這一對兄弟是不是勢同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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