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著她離她出宮嫁人的夢想就遠了。情急之下別轉腦袋說:“萬歲爺說話總是一言九鼎吧?”
他離遠了些,問:“你又是什麼意思?”
李夕月說:“我……我還沒打算願意。”最後幾個字說得又低又快。
這個“願意”自然是那事兒。
昝寧給她拒絕了幾次,也習慣了,剛剛已經饜足所欲,此刻倒反而沒有非分之想,只說:“你多心了,我又沒強迫你。”
剛剛看她的手,翡翠戒指已經取掉了,他預設為這是她的認錯方式;活潑潑的人又在面前,不管她賠不是賠得多假情假意,只要肯回來,他也預設她不是硬掙著跟他犯犟。
既如此,也沒什麼好生氣、好計較的了。
他便顯得大度起來:“好了,你也認錯了,也保證了;我呢,也打過你了,這次的事就算揭過去了。”
“那奴才這次真告退了?”李夕月小心地問。
“再等等。”
他從炕桌下方、揉成一團的炕褥上把先打算賞賜給她的碧璽手串找出來,伸手過去遞給她,語氣不善:“朕素來有過要罰,有功要賞。打你是罰過,這是賞功——今兒在禮親王行館的差使辦得不錯。賞你的,拿去吧。”
李夕月踟躕了一下,他又板下臉:“不要?”
哪敢不要呢!李夕月想叩謝,他託著她的腕子不讓她沉下身子,卻把手串戴在她手腕上,然後帶著點笑意說:“大小還真合適,我今天挑了好一會兒呢,一定挺好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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