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高興，一聽是農村人，當即就變了臉色。“奶奶，我突然想起還有點事，我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說完就跑了。黃梅香看她急匆匆的樣子，臉色也垮了下來。她雖然直白，但也注意到潘露露剛才一聽到她說老家的小夥子就變了臉色。她最討厭人家瞧不起她們農村人。“懷芳，以後她再來，就說我不在。”楊懷芳笑笑著應下。瞄見奶奶回了房間，衛蘭才問：“奶奶怎麼了？剛剛不是還很喜歡潘露露嗎？”“奶奶最討厭人家拿農村人說事兒或者瞧不起，不管奶奶多喜歡，但凡露出一點苗頭就會直接翻臉。”衛蘭回想剛才，也笑著搖了搖頭：“可算是以後不用應付了。”“這丫頭確實不行，她以為她是誰，還想讓你給她推拿，要不是念著奶奶，我早就轟她出去了。”衛蘭猛地抱了下楊懷芳：“謝謝大嫂愛護。”“你是咱家人，以後對她不用太客氣。”“我也想著奶奶才答應，不過她也討不了好，等著回去疼上十天半個月吧。”楊懷芳側目：“你對她幹什麼了？”“大嫂，你得相信我，我的本質是善良的，我也確實真心實意給她舒緩，只不過力道和位置特意挑了一下而已。”“你個小機靈。”龍吟回來聽到潘露露來過，還發生了‘集體懟人’的事情，她後悔今天出門。衛蘭倒是沒將潘露露放在心上，而是問起龍吟的男朋友。提到男朋友，想來表情冷冷的她，微微紅了臉：“他，還行吧。”“你們怎麼認識的？”“相親啊，我媽朋友的兒子。”“哪天帶過來瞧瞧。”“他明天來家裡吃飯，到時候你就看到啦。”“聽奶奶說你們都是談婚論嫁了，定下日子了嗎？”“應該是開春吧。”衛蘭不著急回去：“那我和你小叔可得留下來參加你的婚禮。”“當然要參加，我還想讓你幫我設計下婚服呢，我不想穿軍裝和平常的衣服，最近我都看到有人穿裙子了，到時候你能不能給我設計身好看的裙子？”衛蘭瞄了眼龍吟的身材，她身材修長，穿裙子確實好看。“行，我先畫好圖，到時候咱們再商量著修改。”又瞄到她臉上的小疙瘩，衛蘭道：“不過你最近要忌口呀，這是吃了什麼上火。”“沒，沒什麼。”龍吟摸著臉上的小疙瘩：“小嬸兒，你能不能幫我消掉？”衛蘭一看就知道是和男朋友出去吃的飯，也沒追問：“可以，你放心，既然你們定的開春婚禮，這段時間我會照顧好你這張臉，婚宴那天你絕對是最漂亮的新娘子。”“我覺得小嬸兒才是我看過最漂亮的新娘子，我頂多第二吧。”衛蘭點了點她額頭：“什麼時候跟著龍嘯學的油嘴滑舌了。”“小嬸兒，還不讓人說實話了呀。”“好好好，你放心，那天我穿醜點，絕對不搶你的光彩。”龍吟還當真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也不用穿太醜，怎麼也代表著小叔的臉面。”想了想，她又放棄了：“算了，小嬸兒生了孩子之後更加好看，穿什麼都一樣，反正那天我是新娘子，大家看的絕對是我。”楊懷芳下班回來就聽到女兒這句話：“吟吟，媽還不知道你這麼恨嫁，早知道就將婚宴定在年前了。”龍吟撇了撇嘴：“媽，哪裡是我恨嫁，明明是你嫁女心切。”隨即，她站起身：“我還約了人，今天不回來吃完飯了。”說著就揹著包出了門。“大嫂，嫁女兒的心情如何？”“知道你都是兒子，還取笑我，等明天你生個閨女出來，不就什麼都知道了。”衛蘭笑道：“我要讀大學，和阿靖商量過，暫時不會生孩子，所以目前應該是沒機會體會到嫁女兒的心情了。”楊懷芳是體制內的人，所以知道在討論計劃生育這件事，她聽到弟妹說不生孩子，連忙問：“你們真的決定不生了？”“嗯，三個也夠了，而且我以後上學，然後再工作，可能沒多少時間。”楊懷芳也是有工作的人，所以也不會要求誰去當家庭主婦：“你們要是想生，還是得儘快。”衛蘭一愣：“大嫂是聽到什麼訊息了嗎？”“這事兒還沒確定，說是以後要限制生育，不過看咱們國家這人口，是遲早的事兒。”衛蘭點頭：“大嫂，我能跟家裡的嫂子們透露一點嗎？”“能，我相信你不會散播出去。”“保證保密。”衛蘭還起身行了個不正式的軍禮，惹得楊懷芳大笑。088重男輕女龍吟男朋友過來吃飯這天, 龍大哥和龍嘯都回了。小夥子長得白淨, 斯斯文文, 衛蘭看得出他對龍吟照顧入微, 目前看來確實是個不錯的人。龍靖宇瞄著媳婦總盯著龍吟的物件, 剝了個橘子遞給她。衛蘭接過橘子, 想著自家男人對自己更是體貼, 心下也不用羨慕別人，朝著龍靖宇露出一個極為燦爛的笑容。聊天中，衛蘭也知道龍吟的物件叫肖軍, 家裡父親是一家國營企業的廠長，他現在也在廠子裡工作。家裡除了衛蘭之外龍嘯和龍吟也參加了高考，肖軍也是, 分數考的都不錯。肖軍聽到物件的小嬸也考上大學的時候, 倒是對衛蘭有幾分另眼相看。他知道物件的小嬸是農村姑娘，沒見到的時候只有對農村姑娘的固有印象, 可見面之後衛蘭顛覆了他的固有觀念。原來農村姑娘也有長得這麼好看的, 此時想想倒是他以前狹隘了, 有些農村姑娘並不比城裡姑娘差, 城裡姑娘也不一定會比農村姑娘好。兩家已經定下結婚的日子, 現在肖軍來家裡，大家也直接將他當成女婿看待。一頓歡樂的晚餐過後, 肖軍就回家了。衛蘭幫著大嫂一起洗碗，兩人也聊聊天。“蘭蘭, 那你覺得吟吟的物件如何？”“大嫂的眼光當然好, 看得出肖軍對吟吟挺周到的。”楊懷芳停了停手裡的動作：“眼看吟吟要出嫁，我心裡總是會胡思亂想。我妹妹你是知道的，當初嫁給陸慶，陸慶也是人模狗樣，沒想到他會在外面……”嘆了口氣，她又道：“我也不全怪陸慶，我妹妹那性子確實不好，但再怎麼不好也不該在外面生個孩子，就算是離婚再找也行啊。”衛蘭自己也沒有很多感情經歷，從前到後都只有龍靖宇這一個，所以也不好怎麼評價。她只能說：“婚姻還是相處之道吧，畢竟戀愛的時候可能熱烈，什麼缺點都是好的。等日子久了，激情慢慢退去，迴歸平淡，就得靠雙方磨合相處了。”楊懷芳真是對她另眼相看：“蘭蘭，看你年紀小小，沒想到懂的還不少。”衛蘭乾巴巴的笑了笑：“嫂子也知道我外婆和媽都是給人接生的，這生孩子能看出很多事兒來，久而久之我也明白一些。”其實這些都是以前上網重新整理聞別人總結的，她就是搬過來。不過家裡兩個接生婆，確實偶爾會說說那些奇葩的家庭，她當時只聽著覺得有趣或者有氣，想法也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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