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拿了起來。
禮盒的分量很輕,像是沒塞什麼東西。沈清讓想到屈煜棋剛才的話,大概已經知道了箱子裡的東西是什麼。
“你開啟看看唄。”
沈清讓愣了下,本來不想開啟,卻沒想到舒見月會這麼說,古怪地看她一眼,“認真的嗎?”
舒見月點點頭。
沈清讓沒辦法:“那我打開了。”
絲帶輕輕拉開,沈清讓掀開盒蓋,內部藏了兩三盒的避孕套。舒見月湊過來一看,整個人傻在了原地,臉上的尷尬無以復加。
“……”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舒見月提起屈煜棋。
舒見月:“你他媽怎麼什麼都送?”
屈煜棋:“……這不是覺得你們可能用的到嗎?”
舒見月:“用的到個屁!你少說兩句話!”
沈清讓:“哦?”
舒見月:“稚寶,你說吧。”
江淮北:“這個東西我覺得是該早點兒準備。”
別稚:“……我也少說兩句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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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小屈送的每件禮物日後都是用得著的!!!!!
尤其是!三十歲之前!每天!都!要!做!的!一!件!事!!!
才發現月底了,卑微小7求個營養液?
☆、白晝
好在意外可以像是朋友間普通的玩笑。
沈清讓沒有再提起過, 再加上舒見月再三警告屈煜棋,劇組也沒有流傳出對兩個人不利的訊息,她這才放了心。
不清楚從那一天開始, 蘇敏敏也開始變得安分守己。
舒見月在旁邊等戲的時候,蘇敏敏走了過來,看到她竟然也沒有表現的陰陽怪氣,甚至表現出一丁點兒的避讓。
她雖然奇怪, 也並沒有多問什麼。
見蘇敏敏點頭跟她打招呼, 她也就順帶跟她點了下頭。
屈煜棋詫異地看了下她們倆的互動,“你們倆這又怎麼回事兒?”
舒見月覺得奇怪:“什麼怎麼回事兒?”
“就是你衝她點頭?”屈煜棋還在吃驚,瞅了眼已經去一邊的蘇敏敏,“她怎麼也還衝你笑上了?往常不是都當沒看見嗎?”
“我不知道。”
“說起來, 你生日她也很奇怪啊, ”屈煜棋回憶起來,手拿著劇本在拍, 細細琢磨,“她是不是送了你一瓶H家的香水。”
舒見月看了眼他:“啊?”
不知道屈煜棋到底要說明什麼,只能勉強應了下, “是啊, 生日禮物, 怎麼了?”
“還是限量版的。”
舒見月莫名其妙點了下頭:“所以呢?”
屈煜棋恨鐵不成鋼,不知道為什麼點到了這一步舒見月竟然還不能明白。
腦袋總是能腦補出瓊瑤戲:“你這都不覺得奇怪嗎?”
舒見月還迷茫。
就聽到屈煜棋在解釋, 一字一句,有停有頓, 道:“她!居!然!沒!下!毒!”
“........”
-
十一月中旬,沈清讓的戲份結束,而結束那天, 舒見月正好要出去趕一個通告,沒見到劇組工作人員給沈清讓送花。等她回劇組的時候,隔壁的房間已經差不多收拾空了。
舒見月瞥了眼另一頭的房間,只有助理在整理,這個時間點,沈清讓應該已經離開了。
“見月姐。”助理收拾好最後一個行李箱,看到舒見月在門口打招呼。
舒見月點了下頭,問道,“沈清讓呢?”
“讓哥還有事情,組合下午還要合體,”助理解釋,“他沒時間跟您道別了,讓我把這個東西轉交給你。”
舒見月低著頭,看了下他手裡的袋子。
是藍紫色渲染的,角落還勾畫了月亮的的形狀。
有外人在,舒見月雖然很想知道里邊兒到底是什麼東西,但還是決定矜持了下,沒直接接過來,“這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讓哥說給你,你就知道了。”
“嗯。”舒見月勉強伸手,“拿過來吧。”
兩個人說完話,舒見月就回了自己的房間,把門關上,立刻把袋子裡的東西掏了出來。
是一個小禮盒,菸灰色的。開啟,可以看到透明的花瓶,內側是一朵鮮紅色的玫瑰花。精緻漂亮,放肆張揚。
舒見月垂眸,莫名想起了她在高中時期編過的謊話。
她把花盆擺在沈清讓面前,一直跟他講她在花盆裡種了玫瑰花的種子,但她不能經常來學校。
——“小讓,你能不能每天來天台幫我澆水呀?”
——“不會太麻煩你的,固定個時間就好。”
每次她回學校都會踩好點,等時間到了,她就上到天台,看到正在幫她澆花的沈清讓,模樣專注又認真。
但他不知道。
玫瑰花的種子是個騙局。
因為從來沒有種子這麼一說。
趴在床上,舒見月看了下旁邊的玫瑰禮盒跟劇本,放到一邊,不再挑。
想了想,給蘇棠發了個語音:“棠棠,晚上我們回趟家吧,我有個東西要放回去,周舟給我的本子也還在家。”
然後關掉手機,開始放空。
其實,她是有私心的。
今天沈清讓離開她並沒有送他走掉,這麼想來倒是太可惜了。舒見月覺得兩個人合作的機會大概有限,如果說能遇到沈清讓的話,她今天晚上就請對方吃一頓飯。
但是不是,她這麼跟蘇棠說的話實在是太明顯了?
有嗎?
有吧。
過了幾秒,舒見月還是不放心,又開啟微信,又想要解釋:“要不然你替我回去拿也行,不過位置我不太記得了,所以就陪你一起。”
語音還沒發出去半秒,蘇棠的微信已經回了過來。
沒有問理由,只是簡單地回了個好的。
舒見月忍了下,飛快地把第二條語音撤回,收拾好一邊的玫瑰花禮盒,把劇本也塞了進去,準備出門。
晚上,舒見月回了星灣嘉園。雖然說只是取個東西,但一來一往太麻煩,舒見月乾脆讓蘇棠第二天來接自己,晚上先在家裡住下。
她在地下停車場下車,準備摁電梯的時候,旁邊恰巧過來個男人。
看起來也不過四五十歲,面容清冷,西裝革履,渾身上下不涉及絲毫的煙火氣息,似乎是注意到她,視線微微地掃了過來,點了下頭。
一起走進電梯。
氣氛安靜下來。
在上升的過程中,他忽然開了口。
“舒見月,是嗎?”聲音沉而緩,開口像是在演奏,“你應該見過我的。”
舒見月愣了下,腦海裡在過場景。
“不記得了嗎?”他笑了下,眼角微深,恍惚間有幾分像是沈清讓,“高三那年,我投資了陳導的電影,點名讓你來當女一號。你在桌上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