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
“然後呢。”林述沙啞地出聲。
“然後……”喬西寧頓了下,回想道,“我好像是,讓我爸打了救護電話,把出車禍的那個人救走了。那天,沒趕上音樂會……”
喬西寧依稀記得,那天的天空是灰暗的,連帶著記憶都灰撲撲的。對音樂會的記憶,比救人的,甚至來得更深一些。
至少在今天,她還能說出音樂會的演奏名單。
林述突然伸手,抓住了喬西寧的手。
“林述?”喬西寧疑惑地看過來,“怎麼了?”
“到了。”
林述解開安全帶,又順手解開喬西寧的,“下車吧。”
喬西寧跟在林述後面,走了進去。
林述幾乎每個月,都會空出一兩天的時間,回來看看林瑜。
墓碑沾染上了點灰塵,卻比周圍的乾淨了不少。菊花經過風吹日曬,早已慢慢凋零。
喬西寧俯身,將手裡的菊花放了下去。
她見過沈閆。不難看出,林述的長相,多半是隨了母親。
從骨相就透露出的精緻。
“林述,”見他只是沉默地盯著墓碑,喬西寧忍不住開口,“你怎麼不說話啊?”
每次她去看媽媽,總是有一大堆事想說。
說她的珠寶事業,說她的感情情況,說她的朋友們,說林述……
“說什麼?”他問。
“和媽媽聊聊天,隨便說什麼啊。”喬西寧頓了下,“是我在旁邊聽,你不好意思說嗎?”
他本來,就是個含蓄內斂的人。
別人的說得比做的好聽,大林述,永遠都默默做事,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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