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徹骨的寒冷就好像在凜冽寒冬我光著身子被推到了門外。
我把自己的這種感覺告訴婁危,婁危只是輕撫著我的頭髮說:“別胡思亂想,最近晚上降溫,明天我多帶一床被子給你。”
他不懂我的意思。
這是我第一次發現,我跟婁危竟然沒能同頻。
他說話的時候,一隻鳥站在窗臺看著我們,那是烏鴉。
“是喜鵲。”婁危說。
“不對,就是烏鴉。”我很肯定,那隻直勾勾地盯著我們看的黑色的鳥,就是烏鴉。
婁危沒有在這裡停留太久,是我讓他走的。
或許因為我最近確實狀態糟糕,導致我在面對他的時候都沒法正常交談,我很怕因為我的情況影響到我們的關係。
我愛他,我不想讓我們之間出現任何問題。
於是,我讓他走,去做他該做的事,離開這裡,我們彼此看不到對方,這麼一來,腦子裡留下的就只有思念和渴望,可以最大程度保證我們愛情的完整。
因為一直睡不好,我跟醫生討了一片藥,事實上我並不知道那是不是安眠藥,但至少我確實睡著了。
睡著了,胡亂做夢,然後半夜突然驚醒。
當我醒來,病房漆黑一片,我看不到任何人,也看不到任何東西,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懷疑我失明瞭。
緊接著,我聽到聲音,有人進來了,有人靠近我。
恐懼像是海嘯,在我毫無準備的時候瞬間就吞噬了我。
他離我很近了,近到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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