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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他想再次蜷縮起身體抵禦這將要把他燙穿的刺激,可是右腿卻被捆在床尾收不回來。林予的頭髮都被汗水浸溼了,他整個人都像是從水裡撈上來的。

蔣晴天低頭親吻他,舔掉將要流進他眼角的鹹鹹的汗水。林予雙手緊緊抓住她的手臂,昏昏沉沉地攀上情慾的巔峰。忽然他感覺頸間一涼,一雙手扳住他的肩膀讓他側過身去,姿勢的變幻激得他一顫,然而下一個動作卻把他從情慾之中拽回現實。柔軟的嘴唇親吻上他的後頸,在散發味道最強烈的腺體處流連不去。每一次細小的觸碰都令林予渾身顫慄,他的心跳也不受控制的加快再加快。

“我可以標記你嗎?”蔣晴天聲音裡帶著迷戀。

聞言,林予緊緊攥住了枕頭的一角。

“嗯。”應允的尾音還沒消散,後頸就傳來一陣刺痛。蔣晴天咬破腺體,木葉味兒的激素會隨著血液流遍四肢百骸,她終於完成了最後的標記。

當漫長的受孕過程結束時,林予已經昏昏沉沉的睡著了。他臉上帶著一點不易察覺的笑意,像是小朋友終於得到了一直渴望的禮物。這樣滿足又帶點稚嫩的睡相併不常見,蔣晴天也忍不住笑起來。

她幫林予簡單擦洗了身體,又幫他蓋好被子。天快亮了,蔣晴天卻根本睡不著。她趴在床邊端詳林予的臉,用目光描摹他的輪廓。今天,他終於徹底屬於她了。

第26章

第二天,林予是被溫暖的陽光給曬醒的。護士正在給他的腿傷換藥,蔣晴天站在一邊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看見林予醒了,就悄悄地衝他眨了眨眼。

護士正板著臉一本正經地訓斥她:“都成年人了,怎麼還這麼不知道分寸,病人現在身體還沒恢復,要是高燒了怎麼辦?留下什麼病根怎麼辦?就那麼忍不住嗎!幸好他身體素質不錯,一般人哪經得起這麼折騰!”

林予想起昨天晚上,臉上倒真有點發燙,又想起是自己要求的蔣晴天,更是一陣心虛。他一聲不吭,連忙閉起眼睛裝睡。

等關門聲和腳步聲漸漸消失,蔣晴天輕笑道:“別裝啦,護士走了。”她把手探到林予額頭上,七上八下的心終於安穩了一點:“還好退燒了,不然我可是難辭其咎,非得被護士姐姐給罵死不可!”

林予睜開眼睛看她,陽光從蔣晴天的背後照射進來,給她度了一圈毛茸茸的輪廓,很溫暖很柔軟的樣子,熨帖進林予的心裡。蔣晴天還在絮絮叨叨:“剛剛我問了護士姐姐,她說你身體不錯,再恢復一個星期就能出院了,她還說……”蔣晴天的臉色微微漲紅,笑眯眯道:“她還說讓我現在節制一點,以後有大把的時間……”

“晴天。”林予耳尖泛紅,突然出聲打斷:“我脖子特別疼,你幫我看看是怎麼回事?”說完,他瞪著眼睛看她,一副非常認真的樣子。蔣晴天沒想到林予居然一覺醒來會問她這個問題,一絲慌亂從她的臉上閃了過去,她心底頓時不踏實起來,支支吾吾道:“你,你不記得嗎?是,是你同意我標記你的,你該不會沒意識到吧?你該不會不願……”話音戛然而止,硬生生地斷掉了,因為她看到某人被逗得眉眼彎彎的笑臉。

“你真是……”蔣晴天抿了抿嘴,氣鼓鼓地看向他。她剛才心都空了,生怕是自己趁人發情鑽了空子,幹了趁人之危這樣不體面的事。幸好林予只是在逗她。這麼多天以來,林予終於露出了笑意,他說:“我還以為是我做夢呢。”他扭了扭脖子輕輕嘶了一聲:“哎,真疼,不騙你。”

“是嗎?會不會我咬得太重了?抱歉,沒經驗。”蔣晴天也開始說話不著調,被林予瞪了一眼,打了後腦勺。蔣晴天順勢撲倒在床上,捂著後腦勺嘿嘿的傻笑,她想著:這算不算是苦盡甘來了?

下午的時候,文珺提著水果和鮮花探望林予。蔣晴天沒回來的這幾天都是她在忙前忙後,文珺也沒想到這種照顧人的工作會輪到自己,可是她認為的那個會照顧林予的人已經死了。而且,還在死前演了一出好戲。

見到文珺,林予原本舒展的眉頭再次聚集起來,臉色發沉,就像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他拍了拍蔣晴天的背,沒有說什麼。蔣晴天看見他的神情便了然地點了點頭,懂事地離開了病房。

文珺笑呵呵地將她送到門口,然後關緊了房門。回身,她的臉色也垮下來:“頭兒……林哥,檔案已經下來了,交接的工作也基本完成,就差你在這簽字了。”

“嗯,帶來了吧。”林予倒沒有文珺看起來那麼傷感,語氣淡淡地。他接過檔案,簽上自己的名字。看著他那麼淡然的樣子,文珺氣不過道:“林哥,真的不能再爭取一下了嗎?畢竟你的孩子都……都已經……”

“算了。”林予忍不住打斷她的話,將簽好字的檔案遞迴給文珺:“畢竟是我隱瞞身體狀況在先,組織不信任我也無可厚非,以後刑警隊就靠你了,別讓我失望。”

這次案件對刑警隊打擊重大,正副隊長一夜之間全都換了人,文珺趕鴨子上架成了隊長,又從別的部門調了人做副隊,好歹湊齊一個小隊能繼續查案。只可惜,這個案子林予跟了幾年,眼看就要撥雲見日卻終究不能親手抓住真兇。

“林哥,鄭遠衡的事……”文珺主導查案心裡還有點虛,總是喜歡來詢問林予的意見。提到這個,林予臉色更難看了,他不是從沒起疑,只是親眼見證事實真相讓他不願意接受。那是他曾經最信任的隊友,是想把整個刑警隊都託付給他的人。可是現在追究起來又有什麼意義呢?人都成了飛灰了。

林予凝眉思索著,低聲道:“資料你看了嗎?”

“嗯。”文珺忙點了點頭。其實,那一天林予手中緊攥著的隨身碟只是一個幌子。之前的種種巧合讓他不由得對鄭遠衡起了戒備,這一次他故意揹著他用文珺的隨身碟拷下資料。所以,他帶著的東西是個空殼,文珺拿著的才是真正的把柄!

而鄭遠衡冒著生命危險來救他的時候林予已經動搖了,他知道鄭遠衡拼盡全力將自己推出爆炸範圍,眼睜睜看著他被火焰吞噬。那一刻,他真的把鄭遠衡當做過命的兄弟,撕心裂肺的難受!所以當他在醫院裡甦醒,得知鄭遠衡去世的訊息後,他折騰著所有人尋找自己那個能證明鄭遠衡清白的隨身碟。可最終他還是失望了,那個罪證跟鄭遠衡一起消失無蹤,變成了一棵刺、一根釘,把鄭遠衡永遠地釘在了名為叛徒的恥辱柱上!

“資料裡記錄了大量犯罪事實……”文珺沒把林予當外人,滔滔不絕地開始講具體案情。“這場販毒案是有組織有計劃的,並不是一起普通的毒品/買賣案件,他們還給這場犯罪起了名字,代號:葬花。歷時幾年,犯罪分子們一直在試圖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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