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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嬌先去了一趟醫館,換了衣裳之後才回碧水衚衕。
姑婆已經回宮了,皇帝受了傷,無法打理朝政,她作為太后總不能真的一整天遊手好閒。
打完牌就散了。
老祭酒也去了國子監處理今日公務。
皇帝遇刺一事沒對外散步訊息,也沒從皇宮調集人手過來,而是讓顧長卿留在身邊護駕。
顧長卿在碧水衚衕光明正大地住了下來。
這會兒蕭六郎與三個弟弟都還沒有回來,顧嬌先去隔壁看了魏公公,他傷勢比較嚴重。
“下午喝了藥,沒一會兒又睡了。”玉芽兒說,“大小姐,奴婢沒有哪裡弄錯吧?他怎麼總不醒?”
顧嬌給魏公公把了脈,說道:“你做得很好,他是太虛弱了,需要將養幾日。”
聽顧嬌這麼說,玉芽兒放下心來。
顧嬌又去了姑婆的屋給皇帝把脈。
皇帝也睡了,他的傷口暫時沒出現發炎的跡象,但也不可掉以輕心。
顧長卿下午沒事,又不好練劍,怕聲音太大驚擾了皇帝的睡眠,他見繩子上掛著玉米棒子,索性拿了幾個下來薅。
以前他看見姑婆與顧琰就是這麼薅玉米棒子的。
若是叫軍營的人看見振臂一呼、伏屍百萬的冷麵閻羅居然坐在後院兒的石凳上薅玉米棒子,只怕眼珠子都要瞪掉了。
顧嬌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問起了皇宮西南角的事:“皇宮的西南角都住著誰?”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顧長卿薅玉米棒子的手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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